隻是他們林家與木家同認自己就是受害者,現在木靳都去了,他不去會說不過去的。
“如此,臣也跟著去看看。”
林欽麵上有些為難,但還是向勾踐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見狀,勾踐神色如常地走向靈妃,話鋒卻指向施涼涼,“文夫人,此刻你難道不應該即刻去殮房嗎?”
這漫不經心的語氣……施涼涼抽了抽嘴角,也就上位者能在麵臨人命的時候能這般淡然了。
她們這些小人物,多少還是有些不舒坦的。
施涼涼深呼了一口氣,向高位上的兩人行了個禮,道:“那臣婦這就去了,隻是望大王能給臣婦準備些東西,臣婦想要……”
施涼涼話還沒說完,勾踐就抬手打住了她的話,冷淡道:“範愛卿已經準備好了,他在殮房等你。”
這話一出,安靜靠在勾踐身邊的靈妃陡然變了臉色。
又是範蠡!
一個不知道清白還在不在的女人,也用得著範蠡這般用心?施涼涼現在可是文種名義上的妻子,誰知道文種和施涼涼兩人之間有沒有什麼苟且。
要她說,還是文姬更好。
文姬性子雖是驕縱了些,但畢竟是大戶人家所生,她有施涼涼所沒有的那些貴家禮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裏像施涼涼那個草包,除了會做菜,就隻會闖禍了。
勾踐不知靈妃所想,目光還在施涼涼離開的背影上。
“大王在看什麼呢?”靈妃順著勾踐的目光看去,隻見到施涼涼出門的背影,心中一陣冷嗤。
正在想範蠡與自己說的那些話的勾踐麵色一凜,輕咳了一聲,道:“無事,愛妃此次辦得甚為妥當。”
勾踐知道靈妃不喜歡施涼涼,更是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能抓住機會除了施涼涼,靈妃自然是願意的。
她能忍到現在才真的動手,也是不容易。
想罷,勾踐目光凜凜,看向了靈妃。
原本想著怎麼討好勾踐的靈妃一對上他略顯冰冷的眼神,心裏頓時就沒了底氣。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勾踐都知道了,隻是沒說穿罷了。
若是真的知道,那為何不說穿?因為勾踐也不喜歡施涼涼?靈妃心中胡亂猜測,最後還是認定了勾踐也有除掉施涼涼的念頭。
隻可惜,靈妃這樣想簡直錯的離譜。
“臣妾也隻是按著大王的交代,為木家和林家套一個公道罷了。大王以為此事會不會不是文夫人做的?”
靈妃肆意挽著勾踐的胳膊,一雙杏眼嬌俏地看著勾踐。
勾踐卻沒有看她,隻是出神的看著麵前的茶盞,好一會才說道:“此事,不會是她做的。”
這話一出,靈妃霎時變了臉色,“大王……為何這般篤定?”
勾踐麵色有些陰沉,他並不想聽見靈對自己的質疑,不管施涼涼是不是真的額背後主使人,這一次,她都會是無辜的那個人。
“愛妃還是好生管管自己吧!你宮裏的宮人突然暴斃,你這主子也該想想是為何了。”
方才靈妃不知分寸,頓時攪了勾踐的大好心情,說完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