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稀裏糊塗的,從曉曉直接說要答謝我把我推上床,到我跟張小曼糊裏糊塗結婚,再到陳思甜被我因怨氣強上掉。三個女人似乎都僅僅與我隻有身體上的關係而已。
我對江曉曉愛的刻骨,而她隻是打著愛我的旗號綁架我不斷強大對付她們江家。我對張小曼盡到做丈夫的職責,可她卻給我帶綠帽。我對陳思甜懷揣救命之恩,她則一個勁在故意勾搭我耍我。
張小曼已經成為過去式可以徹底拋開,可她兩姐妹與我的關係我不得苦惱。歸根結底,一切統統都可以算在他們江家頭上,他們江家就像個迷,總有花不完的錢,結實不完的各路大人物。而我就像個傻子,被牽扯進來後一直被耍得團團轉。
“憑什麼?”是我無能為力時在內心問的自己最多的一句話。所以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再不僅僅是傻乎乎的為了江曉曉,還得為了我身為男子漢的尊嚴,還得對得起信任我的兄弟。
趙旭東已經很給我麵子了,可是那一二線的兩個家夥至今還要給我搞神秘,開會的時候仍舊派那兩個代表來。今非昔比,我豈能繼續容忍他們自命清高,會議上我沒給那兩個家夥好眼色,說:“要收聯盟費可以,讓胡老板和羅老板自己出麵來要。”
“你再說一遍?”那人瞪著我。
還敢瞪我?天底下不識時務的人還真不少。我衝門外喊道:“進來。”
李天成和烈焰兩個人一人端了一箱酒過來,啪嗒放在那兩個人麵前。
“王牧吉,你想幹嘛?造反嗎?”
“新四線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我沒宣布獨立出來已經是給他們兩最大的麵子,還敢找我要狗屁聯盟費,回去告訴他們兩個,這酒瓶是你替他們挨的。”
李天成和烈焰按住他們,酒瓶挨個敲在他們頭上,不多不少一人六瓶,算是把我之前挨的統統還給了他們。
“王老板,你玩得有點過火了。”趙旭東自以為好心提點我。
他之前不是狂得很嗎?不是等著看我的笑話嗎?我討厭這種牆頭草兩邊倒的人,我瞪他一眼,說:“我本來就在玩火,你給我老實點,以後走我的線不經過我的同意你試試,我們走。”我一甩凳子,揚長而去。
等啊等,還是沒有等來他們的反擊。李天成和烈焰說他們肯定是怕了。我不同意,他們要是怕了,又怎麼可能繼續跟我擺譜?他們還是再拿我當小醜看,不屑於出手。郭玉鑫建議讓下麵貨運站對一二線司機加碼,不信他們兩個還坐得住。
我當即否決道:“不行,我們的利益之爭絕不可以牽連到那些無辜的司機朋友。”
大家大眼瞪小眼,滿腔熱血在對方的不聞不問中熄滅,我灰溜溜回到診所。
我在陳思甜旁邊坐下,待她彈唱完一首歌,我征求她的意見說:“已經過了快一個星期了,今天可以碰你嗎?”
她放下吉他,說:“我在想,哪天給你下點藥,然後切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