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是個有野心的人,王老板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有理由相信你對我必定調查的很清楚,我不是湯慶喜,我要麼就不介入,一旦介入我就絕不會畏首畏尾,尤其是在明白人麵前,在朋友麵前,我有什麼就說什麼,直來直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才能更好的維護我們兩的關係不是嗎?所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特別期待我阻止湯慶喜上位?”
她直勾勾地盯著我。
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氣魄,我打心眼裏佩服她。人都說女人變起來特別可怕,但真正可怕的實際上不是變了,而是她骨子裏本該是這樣的,之前隻是因為在外原因不足以激發出她的本來麵目。
“我更希望韓教授您能親自上陣。”我深入回答問題的本質。
“我把自己打扮成這樣,為的不就是能與王老板你並肩作戰嗎?”
她反問的我無話可接。
“但是王老板你卻在背地裏算計我,鼓動我女兒去胡鬧,你不覺得你這麼做不但多餘,反而還壞了我原定的計劃,更重要的是你耍了我。”
她一字一句,語氣下得很重。我看得出來,她很是較真。我更能讀懂,她這話的重點。她在反問我,這事該怎麼辦吧?她此刻不說話了,就等著我看,說明我的猜測是對的,她在等待我的答複。
那麼循序漸進,推測出她此刻的內心獨白:敢拒絕我,敢讓我難堪?那我女兒的事不但要追究,等我上位之後,還有得你受。
沒有她的幫襯,今後我的事業會朝著哪種方向發展很難預料。但倘若有她的私相授受,那麼肯定是前途無量,一片光明。
所以我隻有妥協的理由,而沒有絲毫拒絕的借口。
“韓教授,您別動怒,我們去隔壁酒店慢慢聊。”
“哼……”
她這一聲哼,加上那轉身時的眼神,充分透露出敬酒不吃吃罰酒,罵我就是個賤人的寓意。
那麼我用“人賤則無敵”來安慰自己,尾隨她而去。
……
見完韓淑花回到家,我仍舊有些迷迷糊糊打不起精神。這個女人到什麼年紀如狼似虎沒太大關係,關鍵是我的體內的藥物還沒有完全散去。韓淑花讓我第頭一回領悟到,原來床上的男女之事也特麼可以是痛苦而非痛快的。
此刻已經快淩晨,陳思甜已經睡了,我不想打擾她,更不想讓她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我。我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像是死了一樣。
燈開了,那水晶燈刺得雙眼有些深痛,那剔透的水晶球也再次牽扯出我腦海中久久無法散去的迷幻。床吱嘎吱嘎接近崩塌的聲音,韓淑花在我身上此起彼伏的樣子,以及她恨不得一次性玩死我,不停催促我的聲音等等再我周邊飄來飄去。如同那地獄裏逃闖出來的孤魂野鬼。
“你特麼給我過來,給老子下藥,你竟然給老子下藥。”我推開陳思甜來拉我的手。
“大個子,是我,起來,來,回床上睡去。”陳思甜吃力地架起我,扶我上樓。
我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處理韓淑花殘留在我身上的異味,這種絕不可能瞞過陳思甜的異味。所以我得裝,就像喝醉了酒的人,其實都是在裝,借酒行凶,借酒為所欲為,借酒發泄內心的不滿,借酒放逐邪惡的自己,等等等等。
陳思甜將我放倒在床上,累得是氣喘籲籲,胸口波浪層層,淡淡的體香蒸蒸而起。我發誓,如果不是我無力,我一定會與她至少再大戰兩百個回合。唉,還是留點力氣裝傻充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