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曼一直抗爭不從，幾個女人一直幫忙拉扯雞魔眼，反倒進一步激發了雞魔眼的瘋狂。他齜牙咧嘴，嘩啦就開始撕張小曼的衣服。張小曼一陣陣驚呼。我呢全當是看一場戲，拿出一支煙退靠在吧台上點了起來。
對於來洗浴中心消遣的人，這個時候還早了點，所以洗浴中心不會有客人來，很快以為女主管從樓上快步走下來，驚慌失措地詢問怎麼回事。
“這位老板，我們樓下是不允許提供這種服務的，您要實在忍不住，那就請上八樓，八樓可以，好嗎？”
女主管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走到雞魔眼旁邊客客氣氣。
雞魔眼根本不予理會。
“你們要是誠心來搗亂的，那我隻有報警了。”主管瞟了靠在吧台抽煙的我一眼。
所謂的正規，不過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罷了，天下哪個洗浴中心不說自己是正規的？明麵上不正規還叫洗浴中心嗎？背地裏不幹賣肉的買賣又能叫洗浴中心嗎？揚言報警，簡直是笑話。
見我無動於衷，見雞魔眼扔在繼續。
“快去打電話叫老板過來。”
最終還是隻能叫老板。
其中一個女人迅速跑到吧台，拿起電話。我吐出一口煙雲，不慌不忙轉過身，伸手按住。
女人抬眼，剛要說話。我馬上從口袋裏摸出一萬塊現金，厚厚一遝扔在桌子上。那女人半張著嘴，看向主管。
“這是封口費。”我財大氣粗道。
主管立馬走過來，其他女人跟著走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頓然間全部鎖定在了這一遝錢上。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我一群狗聞到了香噴噴的味道，一股腦擁上來。沒有一個人再去在意雞魔眼和張小曼。
就連張小曼這會兒也鴉雀無聲了，直勾勾地看著錢。我就說，張小曼不可能變成一個好女人。
大廳裏頓然間隻剩下雞魔眼擠在張小曼懷裏像豬拱食的聲音。錢在有些地方不一定好實，但錢在這種地卻絕對是最好使的。尤其是在這區區縣城。
一萬塊錢或許是不多，但重點在於我這一萬塊錢僅僅是給他們的封口費，現實的僅僅是初步闊綽而已。緊接著，我又掏出一萬往桌子上再一甩。
“拿去分了吧，其他消費另外算。”
“謝謝老板，但老板，我們樓下真的不行，要麼這樣，那位老板既然看中了小曼，我這就去八樓準備房間，讓老板去八樓，您看成嗎？”
我再甩出一萬，說：“閉嘴。”
她連忙揮手，讓人去把大門給關了。
“卷閘門哪，蠢貨。”主管罵道。
“哦哦。”那女人拉開玻璃門，出去嘩啦迅速將卷閘門拉下。
這會兒，雞魔眼已經把張小曼推到梯子上，開始了有趣的遊戲。
“等等，我，我不接這買賣。”
雞魔眼扭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碾滅手裏的煙頭，漫步走過去，又掏出了一疊錢。口袋裏現金也隻剩下最後這一萬了。張小曼目不轉睛盯著我手裏的錢，一定期待著我把折疊錢砸向她。
我咧嘴一笑，心想：妄想，你也值這個價？
我不緊不慢地解開困錢的紙條，抽一張扔出去，錢緩緩飄落在她身上。
雞魔眼繼續。
“不行。”她推住。
雞魔眼不動。我又扔下去一張錢。雞魔眼繼續。就這樣，她說不行，雞魔眼看我一眼，我扔錢，雞魔眼繼續，她又說不行，雞魔眼有看我一眼，我又扔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