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立在了房門前，雙手握在門把手上，準備擰下的那一刻，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即刻伸進口袋將手機胡亂掐滅。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眼前這扇門，一雙耳朵聆聽裏邊的動靜。
裏麵沒有任何響聲，我咽了口口水，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江曉曉打來的。難道她不在這裏？我退回到身後那間空房，回撥過去。
“喂，曉曉，是你嗎？”我小聲問道。
電話那頭無人說話。
“喂？”
忽然，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我瞪大眼珠，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勒進了房間，推在門，捂住她的嘴。
她手上正拿著手機，還是亮著的，她是江曉曉。
“對不起曉曉，你沒事吧？”我趕緊鬆開了她。
我方才以為被發現了，以為是塗明義或者是其他人，所以我很清楚我自己用的力度。
她喘息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是幻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進塗家，你是瘋了嗎？”
我的手正好摸到了牆壁上的按鈕，我就直接把燈給摁開。她披散著頭發，我隻看清她一眼，她馬上把燈給關了。
“別驚動了塗明義他爸媽。”
我又把燈給按開了，並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許她再次關掉。
既然敢來，就不怕被發現。或者說，我就是本著跟他們幹起來而來的。
“我不管，我隻想好好看看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你生氣歸生氣，為什麼要來塗家？啊，你是不是剛跟塗明義……”
她抬手想扇我耳光，但馬上停住了，應該是顧慮到耳光的響聲。
“王牧吉，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吧？我是塗家媳婦，來塗家有什麼好奇怪的？”
“塗明義用你的手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正在洗澡，你是不是……”
“是。”她回答的很幹脆。
“為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隻……”
“你不聽我的，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我特麼怎麼不聽你的話了？”我惱羞成怒道。
“我叫你別放棄急風物流，進軍房地產，你聽了嗎？啊？你再給我激動點，再給我大聲點，待他們把你給抓了，我再求塗明義放過你，你清楚的，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睡我，在放了你之前，我會先讓塗明義把你給綁起來，扔進房間，然後親眼見證我被他糟蹋，這樣你就滿意了，對嗎？”她拽住我的衣領。
我反過去拽住她的衣領，咬牙切齒罵道：“你這個瘋婆子。”
但我再不敢放大聲音。
“一個瘋子，一個瘋婆子，不是天生的一對嗎？啊？”她抬頭，同樣齜牙咧嘴質問我。
我連連點頭，說：“對對，我們是天生一對，但你比我多了一樣好本事。”
“哦？什麼？說來聽聽。”她冷笑一聲。
“蠢。”我說，“你白白被他給上了，因為我特麼已經放棄急風了，已經在想盡一切辦法進軍房地產了，所以你白被他上了，你知不知道你白被他給上了，啊？”
我來回拉扯著她。
她嗬嗬無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