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她的質問,明崇樓的臉上依舊是溫溫淡淡的,似笑非笑:“吃醋了?”
時念挑眉,微微的冷哼著:“所以,你是真的去玩女人?”
男人麵不改色,指尖穿插過女人那頭秀美的長發,緩啞聲道:“沒有,隻是應酬。”
對於男人這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揩油,她也是能皺著眉頭,問道:“明睿有沒有消息?”
他就著摟著女人纖腰的姿勢,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暫時還沒有。放心,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時念狠狠的咬了下吹唇:“所以,我在這裏擔心明睿,擔心的吃不下飯,你卻在女人堆裏,和那些酒肉之徒……應酬?”
明崇樓剛剛回家看到女人的愉快心情,瞬間就被她潑了一盆涼水,他唇畔的笑容漸漸消失,但是聲音卻依舊溫溫淡淡的,對她很遷就:“明睿如果是被綁架,無非就是為了威脅我,或者威脅你。所以,在綁匪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明睿不會有生命危險。”
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猛地抬起頭來:“你以為他沒有生命危險,四肢健全,他就不會失去任何東西嗎!?心靈上的創傷,比身體上的創傷更難治愈,懂嗎?”
明崇樓一雙黑眸深深的看著她:“我認為,我的兒子,不應該如此軟弱。如果這次他真的被綁匪綁架,正好也可以讓她看清,這個世界有多殘酷。”
時念瞪著他,沉寂了失眠中,然後咬著一字一句:“你還是先把兒子找回來,在和我爭論兒子的教育問題。”
時念掙開他的懷抱,轉身就要朝著房門走去。
明崇樓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快兩步走上了,一腳踏上了門框,長腿就將她給攔在玄關處。
時念的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謙謙君子風度的男人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此刻的男人,直接把她堵在牆角裏,根本就像一個無良的強盜土匪,
幽邃的眸子,輕輕的瞧著她,陰晴不定:“天已經黑了,外麵下雨了,你想去哪裏?”
時念低眸看了一下眼他那條橫在她麵前的大長腿,心裏卻沒來由的發慌:“明先生,我待在你家,隻是相等明睿的消息,現在既然明睿沒有消息,我也該走了。”
她挪動了一下腳步,想要走。實際上,男人把整條路都堵住了,她根本沒法走動半步。
男人送了下領帶,然後欺身過來,貼著她的臉蛋道:“不許走。”
時念嗅到了他口中微醺的酒氣,這個男人喝酒了。
她本來想發火,但是,看現在的情形,恐怕她會吃虧,於是她強壓著心頭的怒意,冷靜道:“你喝多了,我讓林媽給你煮點醒酒湯。”
誰料,他又逼近了幾分,溫熱的氣息都噴塗在她的臉蛋上:“怕我?”
時念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卻落到了男人那筆挺得一絲不苟的西裝褲。
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克製又克製,用盡量軟的嗓音,盡量的不去挑釁他,激怒他:“明先生,請你讓開。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男人淡淡的開了腔,眉梢帶著冷漠的嗤笑:“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