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說的清楚嗎?
就連我自己現在都有些糊塗了,什麼季婉瑜的死是因為我和景深的錯誤,什麼是景深執行任務失敗,季婉瑜又是季婉秀同父異母的姐姐,還有好多個喜歡季婉瑜的神秘男士,除了上次墜樓死的那個男人之外,之前我在皇天酒吧遇到的那個斯文男人,似乎也是季婉瑜的追求者,其他我不知道的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季婉瑜的勢力我看也不容小覷啊,偏偏現在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查證這些事情,而且MARK那麼忙,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他。
倒是霍辰光,似乎也知道些什麼,但是不會跟我說就是了。
季婉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總覺得我和霍辰光之所以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跟這個已經死去的季婉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怎麼坐在地上?”霍辰光推門而進,就看到我一個人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很擔心的抱起了我。
我知道他手上有傷,也不敢隨意亂動,任由他抱著我放在床上。
“霍總,能幫我個忙嗎?”自從眼睛瞎了之後,我就不願意再喊霍辰光霍少,我用一個稱呼表達著我們疏遠的關係。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霍辰光這會兒恨不得我提要求吧?
我對他提要求,他聽起來竟然很愉悅
“我想讓你找幾個人保護景深的父母還有安安,季婉秀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事關生命重大事件,我不得不慎重。
本來我可以自己解決,但是霍辰光非要把我囚禁在這個地方,我出不去,也隻能要求他去辦理了。
“我這就派人過去,你不是困了嗎?早些休息。”霍辰光替我拉緊被角,讓我趕緊休息。
休息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大事,畢竟這事關我的眼睛能否康複。
我聽話的躺在床上,聽著霍辰光打電話安排,事無巨細,安排的很妥當。
“謝謝!”在霍辰光躺下之前,我由衷的說了句謝謝。
一碼事歸一碼事,在這件事上,霍辰光的確幫我出了不少力。
“安安要不要再住幾天院?”霍辰光問起我安安的事情。
到目前為止,安安都表現的很棒,也沒有發生什麼排斥的現象,但是季皓遠說了,還是要小心謹慎,過一周就要去醫院檢查一次。
我把原話說給霍辰光聽,霍辰光聽了之後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把我攬進懷中,說了一聲“好好休息,晚安!”
我本來還打算問問霍辰光這個季婉瑜的事情呢,但是霍辰光似乎困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卻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之前明明很困,這會兒正式睡覺的時候卻又怎麼也睡不著了。
如果我眼睛好的話,我會看看霍辰光的手到底傷成了什麼樣,他的右手因為阻擋我的自殘,被我用刀劃傷了。也許從此會落個殘疾的下場……
對於霍辰光不顧自身安危奪刀的行為,我心裏很愧疚,盡管我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但是心裏是很痛苦的,我最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尤其是霍辰光的人情。
剛剛陸浩南提到了看心理醫生的事,我想了想,我還是乖乖的等著心裏醫生上門吧,就當是我還了霍辰光替我擋刀的人情。
遲遲沒有睡著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陸浩南請來的心理醫生已經到了,我卻還在嗜睡,霍辰光知道休息對我的重要性,便自己跟心理醫生谘詢了一些事情,這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因為之前我跟心理醫生見過麵,也提過看病這件事,所以心理醫生跟我心裏都心照不宣,給我看病也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很多時候,都是霍辰光在邊上答問題,我坐在一邊打盹兒。
陸浩南最近有些陰魂不散,送走心理醫生後,他又折了回來,嚷嚷著要吃飯。
我這才覺得自己肚子也有些餓了。
“保姆說最近家裏出了事,不能過來做飯了,我看我們還是叫外賣吃吧!”霍辰光的一句話中了我昨天的猜想,有我這樣一個整體拿著刀要死要活的女主人,換做任何一個保姆都會找借口辭職吧?
“不是吧?我是特意過來蹭飯的,卻還是逃不了外賣的份!”陸浩南聲嘶力竭的裝可憐。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叫外賣還得等半天,不如自己簡單做點吃的。
我自告奮勇的要做飯,陸浩南當然是不同意,怕我把霍辰光家的廚房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