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孟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眠,他本來是憋著一股氣等宿涵來找,沒別的原因,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但是……但是,一更過去了,二更過去了,三更也過去了。
宿涵……她真就不來找自己了?夜探香閨,他瞧著她也不是那麼老實的人啊!在外麵三年就沒學點套路?
哦!孟寒單手撐著頭,一點一點的看著依舊燃燒著蠟燭。
明明滅滅的火光映照在孟寒俊美的臉上,鴉羽般的墨發垂在隨意的搭在肩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一雙好看的眸子中閃過懊惱,瀲灩的春色透過半遮掩的鎖骨傳遞出來。
哼!孟寒低頭看了看自己,想到久久不出現的某人,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就待丈夫回家的妻子,結果人家忙於公務壓根就不想來搭理自己。
不,宿涵那狗女人還不知道是不是忙於公務,不定是看上了其他人,現在正濃情蜜意,蜜裏調油。
本太子尊貴無雙,豈能能被一個的將軍之女腳踏兩條船的,他非得做筏子給她翻船了才校
給自己找足了理由的孟寒,也不敢給別人,自己悄悄換了一套黑色隱身的衣服,去蹲宿涵家的房梁頂。
房梁不是你想蹲,你就可以蹲。
偷偷潛進去準備一睹宿涵睡顏的孟寒,蹲在宿涵大床正上方,身子微微往前探。
“哢嚓!”
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躺在床上的宿涵睜開眼,迎麵就是站不穩直朝她摔過來的孟寒。
我歘歘歘,如果不是孟寒那張臉長得好看,宿涵一個控製不住,手已經從枕頭底下拖出刀了。
瞳孔放大一瞬,把刀往旁一丟,伸出手單手接人,把人攔在懷裏避免一個沒對準,臉先朝地。
本來人品就不咋地,要是臉給摔壞了,那還能不能看了。
“咳,咳,咳。”
孟寒當時摔下來的時候,就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摔下去,由宿涵處置。
論武功,他也還行,但是肯定沒宿涵好,他要是敢跑,被宿涵誤以為半夜膽肥了敢闖她屋子的賊,他可能會被她用刀紮成一個刺蝟。
將軍府的機關暗器還是挺多的,自己單槍匹馬,還是不要亂來了。
迎麵幽香襲來,不同於京都女子的嬌香軟玉,如花戲蝶,而是另外一種淡淡的清冷,像那傲骨不屈的寒竹,莫名對他胃口。
孟寒再一次確定,他剛剛沒跑是對的。
他就他這麼優秀,下再難找出第二個比他優秀的男人了,宿涵怎麼可能那麼不長眼看上別的男人。
這不就還是愛他的嗎?不然怎麼可能在他要摔的時候,還知道接著他,還讓他和她睡一張床。
等……等等,一張床。
宿涵晚上嫌熱穿得單薄,隨便裹了一層單衣就躺著了,剛剛一動作,前襟微微扯開,露出一片白糯的皮膚。
那微微浮起,象征著女孩子身份的地方,孟寒看了一眼,極快的收回視線,眼睛閃了閃,耳根處偷偷的紅了起來。
沒想到宿涵身材這麼好,他早上看她穿著鎧甲,還以為自己以後得和一堆排骨過日子,不過宿涵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也不會嫌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