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涵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腰間酸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皮像是被什麼給黏住,費力也睜不開的時候,一股大力從旁邊傳過來,下一刻,宿涵連人帶被子一滾,直接給摔地上了摔懵了。
嗯?嗯?嗯?
宿涵單手撐在冰涼的地板上,還有些沒回過神,這,是個什麼情況!
“宿涵,我真的是看錯了,你以為爬上我的床,就能做將軍夫饒位置了嗎?”
宿涵抬眼看向前方,男人堅毅冷硬的麵龐,赤裸著上半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眼中閃爍著克製隱忍,宿涵瞧著,這人心裏約麼著是想上來一把掐死自己才對。
沒搞懂狀況的宿涵隻能呆呆的做在地上,被男人嘲諷不屑的目光打量。似乎是連看她一眼都惡心後,隨意套了兩件外衣,匆匆走了出去。
宿涵緩了一會,剛給摔懵了,渾身又疼得厲害,現在才連著被子披在身上,一道給爬到床上去躺在。
“呼~”
宿涵錘了下底下的木板,麵上閃過一絲不滿,又冷又硬,渾身又疼,宿涵強撐著精神打量了一下周圍。
這瞧著就發現不對了,這房間看著也不像是姑娘家住的,整個房間透著股冷淡,東西少的可憐,書桌上隨意丟著基本兵法,牆上掛著的都是冷硬肅殺的兵器。
這……尤其是宿涵知道自己被子底下也是空落落的,呼吸之間聞到的也是冷淡冰涼的味道,和,和剛剛走出去男的有點像。
宿涵這就心理不平衡了,她這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能被人像是看垃圾一眼看著。
嘟噥兩句,扯了扯被子,渾身酸痛,翻過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世界,宿涵過來的這個原身父親,原是軍中的軍醫,因為醫術精湛,頗得當時老將軍的信任,走哪裏都給帶著。
直到有次敵襲突然,老將軍一個不注意給中了毒箭,當時沒有別的辦法,原身的老父親選擇給老將軍把毒給吸出來,犧牲去世。
因為這個,老將軍牢牢記得軍醫的這份情,戰事結束回京修養把原身接來一起教養,從要把原身給養大,把原生當作了一份責任。
傅錚是老將軍的獨子,都戰場上廝殺下來的身上都帶著一股煞氣,難有後代,老將軍對於自己的老來子,自是悉心教導。
一邊是原生,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來而去,原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傅錚就動了心。
但是她知道,傅錚不喜歡自己,老將軍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也不會幫忙。
心裏明白的原身,從就努力學習醫術,是要傳承父輩的衣缽,老將軍自然支持,請了不少名醫教導。
這次,邊關蠻族來戰,傅錚請戰,原身自己醫術已成,要一起前去邊關醫治傷患,不能平白學了幾十年。
老將軍拗不過,準了,現在就是,大戰告捷,傅錚受傷,原身趁著來包紮的時候給人下藥,爬床。
咳!因為她平時表現得太好,根本就讓人沒有防備,傅錚也是一直把缺妹妹看,心裏也有好感的女子,就等這次回去提親。
怪不得剛剛傅錚會如此生氣,因為以前的恩情,這下又有了實打實的夫妻之親,傅錚必須娶她,心底的白月光就隻能拋一邊,可不得想要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