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軒卓,你可要想清楚了?出了這門,再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三皇子陰惻惻的看著固執不發一言的徐軒卓,目光卻落到了跳伏在徐軒卓手心的宿涵,多好看的小狐狸啊,通體皮毛純白,一雙眼又明又亮,單是瞧著,仿佛那股生生不息的生命氣就透了出來,三皇子聲音緩了緩:
“你再好好考慮,本殿未來可是要榮登大寶的,榮華富貴,隻要交出你手上的小東西,少不了你的。”
三皇子勾唇,已經肯定徐軒卓會同意,目光直直的看著宿涵,待把小狐狸騙過來,出了這個門,徐軒卓就死定了。
跟靈物相處過,並且有了感情,不論徐軒卓知不知道宿涵的真實情況,夜長夢多,他都要滅口。
三皇子眼角眉梢透出一股狠毒的意味,微抬著下巴,又透出一股德意誌滿的高昂情緒。
雖然最近他應付起朝堂之事頗有費力,不過隻要他父皇矚意他,誰都動不了他的根基。
一群秋後螞蚱,等不了多長時間,他自然會一個一個收拾得幹幹淨淨。
“是嗎?”徐軒卓和宿涵一人一狐,站定瞧著對麵臉上笑容越來越大,好似都有些癲狂的人,宿涵勾了勾徐軒卓的手心,示意快走。
“那恐怕不能如殿下願了,我隻有這麼一隻小狐狸,自是喜愛得緊,不能割愛。”
“至於立儲之事,乃是聖上下的決斷,最後無論是誰,想必都與徐家無甚關聯!”
你愛鬧便鬧,與我無關!
徐軒卓說完,抱著宿涵去前院參加宴會了。
他算到這是場鴻門宴,還以為三皇子有什麼計謀,沒想到是想以權壓人,明奪暗槍。
這般心機城府,半點不像位能做好皇帝的模樣,聖上現今還未立儲,隻透出風聲三皇子甚好,不知這甚好有幾分水分,或許,又是誰的擋箭牌。
徐軒卓搖了搖頭,這等事倒是不繼續深響,就他爹那個職位,也難找的到什麼官場上的事栽贓陷害上去。
現在人還在秋狩,估摸著帝王是要帶著人度過冬日,明年開春再回來。
這個冬日,可算是有趣了。
徐軒卓從案桌上端起一杯玉酒嚐了嚐,味道不錯,雖然宴會辦得匆忙,可三皇子想到自己以後是要當皇上的人,不能跌份,還吩咐人去皇宮拿了好幾壇子禦酒出來。
“來,嚐嚐這個,好喝!”
徐軒卓手從後墊在宿涵的下巴,指腹勾了勾,另一隻手從托盤裏拿了一隻杯子,倒了一小杯酒,湊在宿涵嘴邊。
有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
主要是他想試一試,若是把白狐狸給灌醉了,有會變成什麼模樣,會耍酒瘋嗎?
宿涵不疑有他,還真半低著頭,往前湊上去,乖乖的被徐軒卓給喂點小酒喝。
“要不再來點菜?”
徐軒卓往桌上看了看,有碟花生米,抓了一小點放手裏,一小顆一小顆的喂給宿涵。
說著帶小狐狸來長長見識,總不能還把它給餓著。
坐徐軒卓旁邊的人,一來就被他懷裏的小狐狸給吸引過去了目光,手有點癢,真想在那毛茸茸的背上,大尾巴上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