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九並沒有將司徒言卿放在眼裏,亦不打算接此話,道:“他們二饒行蹤一點也查不到麼?”
師弟搖了搖頭,就在他想要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請問閣下便是雪山派的南宮九麼?”
那師兄弟二人微微一怔,隻見那男子皮膚黝黑,一身勁裝,濃眉大眼,看起來一副江湖俠客的樣子,南宮九在江湖上雖有些朋友,但大多都是名門正派,衣著一看便知,這樣的俠客到是從未結交過,不過麵前男子看起來並無惡意。
南宮九打量了他片刻便道:“在下正是南宮九,不知閣下是?”
那男子恭敬的道:“在下是木紫靈姑娘的朋友,她托在下過來告知南宮少俠她現在很好,讓你無需擔心。”
南宮九跟師弟聞言很是詫異,不禁道:“既然你是師妹的朋友,可否告知她的下落,再者又如何證明你與師妹的關係。”
男子並未生氣,淡然的道:“在下隻是木姑娘朋友的朋友,也隻是點頭之交,不過木姑娘有托在下帶來一封信,你應該知道木姑娘的筆跡。”
南宮九接過信封拆開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道:“這確實是師妹的筆跡,謝過這位少俠。”
男子擺了擺手,“既然信送到了,在下便告辭了。”
還未等南宮九開口,那男子便輕功離去,南宮九眼眸一眯,道:“這男子的輕功竟如此撩,看來師妹認識的人不簡單。”
師弟道:“這人興許是雷霆閣的人,看來雷霆閣果真是個藏龍臥虎之地。”
南宮九點零頭,亦是讚同,“師妹如今在欽州,看來過得還不錯,她讓我們先別尋她,過幾日她便會回定遠鎮,既然如此,還是找煞血劍要緊。”
與慶豐等師弟會合才知道幾位師弟又跟風華的弟子打了一架,看著一張張鼻青臉腫的師弟們,南宮九怒道:“都了能動嘴就不要動手,怎的,一個個都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若是師父知道定饒不了你們。”
猴兒委屈的道:“我等雪山派弟子被其他門派弟子羞辱怎能輕易放過,若一直忍讓豈不是滅了雪山派五派之首的威名,其他幾個門派要如何想我們。”
慶豐道:“這件事越來越往對我們雪山派不妙的地方發展,也不知這手持煞血劍那人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就是為了破壞五大門派的關係,讓我們自相殘殺,而後在一統武林?”
猴兒捂著紅腫的臉頰激動的道:“對,就是這樣,那人先是攪得我們五大門派自相殘殺,然後他在站出來一統武林,肯定是這樣,該死的,那人好生卑鄙,我們千萬不能著了他道啊。”
南宮九白了他一眼道:“你們還沒著他的道嗎?看看你們的樣子,還有什麼雪山派的威名,這幾人還沒找到,我們五大門派自個就打的不可開交,知道百姓怎麼看,其他門派如何看我們笑話嗎,你們一個個一點氣都受不了,還如何搶煞血劍,我看還不如回門派算了,省的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