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雲他們自是知道帝凜的顧忌,方才要殺人其實不過是隨便,若真要傷了他們,裏麵那位怕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她若不放過他們,凜自然就不會放過他自己,如此下去不過是個惡性循環。
花子緞喝了杯酒,不在多言,反到是日夜求敗話多了起來。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便過去了,下山的動靜似乎有些大,花子緞道:“我那些猴兒不知死了多少,好生心疼啊。”
“若是心疼就下去幫忙,坐著心疼算什麼。”上官宏雲白了他一眼。
花子緞嘖嘖了兩聲,雙頰微紅,有些喝多了,“哎,我喝多了要回去睡了,你們繼續。”著他搖搖晃晃的起了身,朝洞穴走去,那騷包般的紫色長袍在這雪地裏格外顯眼。
“他真是喝多了。”獨孤若虛道。
上官宏雲輕輕一笑,“他酒量本來就不好,而且在喝醉點,我可要跟著遭殃了。”
日夜求敗抬眸看向他,好奇的問了句,“難道他喝酒醉了會打拳?”
“打拳還算好的,起碼我可以一拳打暈他,怕就怕他突然唱曲,而且還是斷斷續續的,那聲音跟鬼哭狼嚎一般。”
這件事帝凜到是可以作證,以前沒少聽他鬼叫,不過他可沒有上官宏雲那般溫柔,直接將他扔進水池裏泡個夠。
日夜求敗還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聲音會讓他這般恐懼,不過方才見花子緞好像隻喝了個微醺,怕是見不到那等場麵了。
許是山上的動靜太大,木紫靈帶著家夥走了出來,今日她穿著一件帝凜為他打的貂皮大衣,非常厚實,經過幾的調養,臉色也有了血色,看起來白裏透紅的,隻是走路還有些吃力。
一出洞便聞到了濃烈的酒香,隻見那四人圍成一桌喝著酒,帝凜很快便注意到了木紫靈,連忙起身將她接了過來,家夥本是牽著木紫靈的手,現在卻孤零零的被他們‘夫妻’二人給拋下了,不禁有些委屈。
“丫頭咱們又見麵了。”當初在定遠鎮日夜求敗是見過木紫靈的,如今見她與帝凜這般親密卻是有些詫異。
木紫靈先是一愣,當日的情景還曆曆在目,到是沒想到還能在見,“這位公子是?”
帝凜拉著她的手,道:“要叫他叔叔。”
木紫靈瞪大了雙眼,這家夥除了有些少年白發,怎可能是叔叔輩的,日夜求敗自是看出她的疑慮,撩了撩雙頰的發絲,無奈的道:“老人家我今年也有五十一歲了,擔得起你這聲叔叔,不過就是臉長得了些,它不願老,我也好生苦惱。”
雖然喊伯伯比較合適,但他比帝澤少了不少,隨帝凜喊叔叔倒也合理。
還有人五十多歲長了張二十來歲的臉,木紫靈羨慕的不得了,不過聽他那臭屁的話,嘴角不禁抽了抽,實在是欠揍啊,不狠狠地揍他一頓理難容,這是多少女饒夢想,他就顯擺,得瑟。
“叔叔您是如何做到不老的?”木紫靈一副諂媚的樣子湊上前來打算好好學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