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日見到帝凜毒發的樣子,木紫靈還心有餘悸,雖然覺得他白發紅眼的樣子帥爆了,但那顫抖的身子是做不得假的,定然是十分痛苦才會那般,再,魔君這號人,實在太惹眼,想他死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如此貿然出去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帝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還知道關心本君,看來這些日子沒有白疼你。”
“喂,你又揉我頭,都了不要隨便動手動腳,我真會發脾氣的。”
“本君不想在等了,交給他們去做確實也可以,但我更想親自去,也好些年沒有離開這雪峰山了。”著他看向來時的方向,眼底劃過一絲感慨,一絲惆悵。
“哎,既然如此,我便陪你走這一趟吧,反正我也沒去過那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帝凜唇角一勾,邪魅無比,“看來你對本君的關心遠不止這些。”
木紫靈睨了他一眼,“我這是怕你死了,寶寶沒有爹會很可憐,誰讓你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父親呢。”
“那以後就勞煩你照顧我們父子兩了。”
木紫靈頭一歪,“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
打從齊王到了定遠鎮派人大張旗鼓的滿街搜人,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敢在造次,畢竟他們都是普通百姓,自是鬥不過朝廷,看著沒了希望,便紛紛撤離了定遠鎮。
不過也有些人留下來繼續打探消息,看能不能撿個漏什麼的。
再來便是銅雀派,他們收到魔教傳來的消息,幾名本派弟子被魔教妖孽抓了去,打算跟他們做一筆交易,魔教左使左玥等人還在他們手中,這交易內容自然也就一目了然。
“這魔教妖孽太囂張了吧,竟然敢用我銅雀派弟子相要挾,不如直接殺過去將人搶來便是。”
“這可不行,魔教妖孽擅用毒物,我們手中的解毒丸不多,不可輕舉妄動,不如先去找雪山派的商量,有他們相助,也好過我們這幾個人去送死。”
林子彥道:“今早我已經聽客棧老板,雪山派的弟子已經退了房,不定看沒希望便回去了。”
肖處河有些詫異,雪山派弟子不像是這種人,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你確定他們都走了一個人都沒留下?”
林子彥點零頭,便將今早之事跟他們了一遍,他吃早餐的時候聽客棧老板,雪山派的一群人一大早便匆匆離開,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當時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後來一想,齊王打算獨占煞血劍還利用他們幫忙找劍,任誰都會受不聊吧,走了也好,他們也不打算長留。
肖處河可不般想,憑他對南宮九的了解,他不像是會做如此唐突之事的人,而且連聲招呼都不打便帶著師弟們離開,更不是他的作風,許是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打聽一下比較好,不過如今我們得先想辦法將師弟們救出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