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舞莫名一驚,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
正待話,一股精純磅礴的靈力從他溫熱的大手上傳來,花漫舞嚶嚀一聲,靈力灌注全身,暖烘烘的不出的舒服。
半晌,李文樓放開手,淡淡道:
“好了。”
花漫舞臉頰滾燙緋紅,美眸中春波盈盈,快要滴出水來,聞言觸電般的收回皓腕,低著頭不話。
旁邊的侍女還以為郡主被李文樓欺負了,連忙上前扶住郡主,輕聲詢問。
花漫舞被侍女一問,當即回過神來,臉上紅霞褪去,抬頭看向李文樓,認真道:
“謝謝你。”
侍女瞪大了漂亮的杏眼,這怎麼還謝起來了,她搞不懂。
李文樓擺了擺手,“這是你應得的。”
光是方才這一下,相當於花漫舞正常狀態下修煉五六年才能得到的靈力,這還是因為花漫舞有雙生之靈,修煉速度遠非常人可比,若是普通人,這一下可相當於修煉十多年了。
“那……咱們也趕緊下去吧。”經此一事,花漫舞對李文樓的態度也從盟友上升到了朋友的高度。
李文樓頷首道:
“好!”
四人不再耽擱,循著山壁過道,往峽穀下方走來。
峽穀中沒有任何的聲響,這是這個寂靜幽森的世界,隻有四人行走的腳步聲在悠悠回蕩。
過道斜向下延伸,李文樓幾人也離陽光愈來愈遠,四周隻剩下熒熒發光的寶石的光亮,山壁外是無窮無盡未知的黑暗。
“刷!”
走在過道最外圍的木淳風驚呼一聲,“什麼鬼東西?!”
李文樓表情無奈,“膽鬼你又怎麼了?”
“不是……”木淳風漲紅了臉,“方才我旁邊有個東西飄過去了,冷風就吹在我後頸上……”
李文樓來到過道邊,凝視著黝黑無盡的深淵,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打開洞玄之眼!”李文樓心中輕喝。
“嗡!”麵前黝黑的峽穀驟然一變,化作黑白交織的世界。
“我擦!”眼前一片緋紅,李文樓驚呼一聲,連退數步,撞在木淳風身上。
“怎麼了?”花漫舞疑惑道。
李文樓喉結滾動,“峽穀兩邊的山壁上,掛滿了東西。”
“什麼東西?”木淳風臉色煞白。
“密密麻麻一大片……”從初見的驚悚中回過神來,李文樓上前兩步,重又來到過道邊,仔細的辨認著山壁上的東西。
“應該是一群鳥,他們就懸掛在山壁上,一動不動,偶爾有一兩隻離群滑翔。”
花漫舞低聲道:
“這應該是畢水鳥。”
“什麼是畢水鳥?”木淳風好奇道。
“傳聞在深海中死去的人,靈魂得不到解脫,隻能化作畢水鳥,在海底峽穀中遊移棲息。”
“那……它們會不會攻擊人?”李文樓覺得,傳什麼的也就圖一樂,真正的重點還是這個。
“當然會。”花漫舞低聲道:
“準確的,它們隻吃肉。”
“那它們怎麼不攻擊我們?”李文樓疑惑道。
花漫舞輕聲細語道:
“那是因為它們常年生活在黝黑的海底,眼睛都退化了,而現在它們都在沉睡,夜晚的時候才出峽穀活動……所以咱們隻要別發出太大的聲響,別流血釋放出血腥味,便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