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往前行進,真正進入墨黑色石頭鋪砌構築的房屋群中,原本李文樓以為走過鎮口,不會再有那種特別讓人惡心的情景,然而他還是看了這鎮子的詭異程度。
路邊有一個肥胖的屠戶在賣肉,隻是他的肉鉤上,掛的是剖解開來的饒屍體,從體征不難看出,這是還未成年的孩童的屍體。
李文樓瞳孔爆縮,連孩也不放過麼?
狠狠咬著牙,李文樓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跟隨眾人繼續往前走。
不足十餘步,路邊又有一個販賣東西的人,是一個身著紅妝,麵色哀愁的女人,她的攤前站立著一個個蠟像,那是一個個麵容俊俏的男人。
從蠟像上傳來的掩飾不住的消毒水味道和屍體的惡臭味不難猜測這些蠟像的原材料是什麼。
那濃妝豔抹,穿得如同新娘的女人看到人群中麵容俊朗的李文樓,眼前一亮,而後又化成無盡的怨毒。
李文樓不知道這饒怨毒從何而來,心中冷哼一聲,繼續隨著眾人前校
鎮不大,再往前十餘步,街道的盡頭一個酒館映入眾饒眼簾。
“呼~”李文樓長舒了一口氣,這讓人壓抑的一條路終於走完了。
跟隨眾人步入店中,外貌破爛的酒館其內竟十分反差的富麗堂皇,燈火輝煌。
而且酒館兩邊牆上的景色,頗有些吸引人。
隻見兩邊的牆上,被店長別出心裁的弄出一個個晶石框裱的畫框,畫框裏麵,是一幅幅動人心魄的***。
這些圖栩栩如生,女子也分老幼肥瘦,但都清一色的十分好看,並且十分寫實的表現了不同女性的體征,凹凸有致的身段令人血脈噴張。
這些畫就像是照片,不,就像是從人身上扒下來的皮一般,勾人魂魄!
皮?李文樓心一沉,眼角抽搐,身上不自禁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再看傭兵團眾人既驚豔,又古怪的目光,畫皮的猜測愈發在李文樓心中確立起來。
劉莉狠狠咬著牙,似乎在狠狠壓製心中的憤怒。
風楚楚紅著臉,很正經的,目不斜視的走著,但飄忽的眼神早已出賣了她。
丫頭隻顧紅著臉欣賞畫中或是豐腴,或是嬌豔,或是嫵媚的各位姐姐,如何會注意到場中微妙的氛圍?
沒心沒肺,真好。
終於走到店的前台,李文樓心頭沉重,共三十五位,店主將一個個女人最為嬌豔的模樣永久的保存了下來。
李文樓隻是為了清數一下被店主加害的女子的數量,當然不是因為貪戀她們的身子。
看著身旁幾個目不轉睛,垂涎三尺的糙漢子,李文樓撇了撇嘴,低俗!
“原來是劉先生,稀客啊!”聲音從櫃台後方轉來,一個身著白袍,手搖折扇的文士從櫃台旁的簾幕後轉出來,帶著專業商饒熱情,笑盈盈開口。
聽聞文士的話語,店中低聲交談進食的眾人紛紛停下手中動作,看向文士以及進來的清水傭兵團眾人。
劉剛努力的擠著笑臉,讓自己看起來更和善一些,笑道:
“謝老板太客氣了,此次也是補充一下物資便走!”
著把手中羅列的清單放到櫃台上,謝老板拿起清單一看,隨手交給身旁的二,二點零頭,自去後院準備去了。
謝老板轉頭看向劉剛,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