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出來!”李文樓的聲音傳遍全場。
紫家家主向旁邊之人使了個眼色,人群雜亂之中那人縮到人群後麵,往後院去了。
紫家主上前一步,看向李文樓道:
“李道友來此何事?”
“我來此隻為了一件事,打死在座的諸位,或者被各位打死。”李文樓微笑道。
猶記得嬴無羽那驚天的一箭,可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李文樓對敵人,從來都不會有仁慈之心。
“好大的口氣!”另一邊的墨家家主頓時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向李文樓攻來!
這一身墨袍的墨家家主擁有元嬰境的實力,也算是一方豪強了,可惜在李文樓眼裏,元嬰境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揮手一拍,墨家家主已化為一攤肉泥。
全場死寂,原本還低聲議論著的場邊眾人呼吸頓時一滯,不敢再說話。
如果說之前青家主的死隻是讓一部分人騷亂的話,這會兒墨家家主的慘死便是讓眾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懼。
墨家家主的女兒瑟縮在人群中,眼眶通紅,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也許對麵殺她,不,殺所有人都隻是揮揮手的事。
門外響起嗩呐聲,本來極為喜慶的嗩呐聲,此時聽著卻格外的刺耳,猶如吹響送終的禮歌一般。
門外鑼鼓喧天,新娘伴著新郎回來了,紫家勢大,所以青家此番乃是入贅而來。
李文樓轉頭看去,隻見一對新人停在門口,錯愕的看向李文樓。
“這位是?”俊俏的新郎看向紫家主,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爹已經死了。
李文樓微笑,看向紫家主道:
“你的救兵請來沒有,沒來我可不等了。”
紫家主一張臉漲得青筋暴跳,他死死的看著李文樓道:
“咱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非要趕盡殺絕麼?”
李文樓冷笑,“紫家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十年前不知是誰的主意,將我李文樓的姓名放在東勝懸賞榜上?”
紫家主終於想起來李文樓是誰了,關鍵是李文樓這個字眼就隻出現了兩個月,之後便銷聲匿跡,這些年來紫家蒸蒸日上,他又如何記得如同螻蟻一般的小人物?
隻是現如今,螻蟻成為了獅子,下一刻就要要他的命!
“講道理你也沒死,何必如此苦苦相逼?”紫家主麵色顯出一抹懇求。
李文樓冷笑,“講道理,現在你又跟我講道理了?當初要殺我時,誰跟我講道理?!”
說著氣機一漲,就要動手!
“李先生且慢!”一道清越的女聲自後堂傳出,一個貌美婉約的紫衣女子疾步而來。
李文樓看向女子,冷笑道:
“原來是紫姑娘,你竟能從陰陽玄光中逃脫,倒也有些手段,不知今日還能不能僥幸從我手下逃脫?!”
紫璿神色複雜的看著李文樓,誰能想到當初那個病懨懨的小子,今日竟成長到這種地步,隨便釋放的氣機,就有一種讓自己心悸的力量。
這種感覺就算是在分神圓滿的楚連香身上,她也從未感受到過。
這是融合境的力量。
“你已經殺了青家和墨家的家主,想必已經泄憤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什麼?!”新郎上前一步,向李文樓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