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呆坐在原地,喃喃自語。

“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嗎?!”

瑤兒厲聲喝道。

“不可能,我明明都燒了……我是說,我……”

小黑恍惚的說漏了嘴,再想改口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燒?也就是說這些烏頭就是你的!你為什麼要藏烏頭?還和吳寬的關係不清不楚!文大人,案子審到這個地步,您還不能斷案,為我的家人和‘膳禾館’證明清白嗎?!”

夏小麥乘勝追擊,趕緊對著文大人就是一拜,瑤兒和二柱也趕緊跟著拜了拜。

“不是的,文大人,不是這樣的,這……這都是夏小麥栽贓的,我沒有做過,我……是她,是她發現了草烏的事情之後,趁機嫁禍給我的!”

小黑在進行最後的掙紮。

“小黑,你當本府耳朵聾了嗎?!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你自己也說漏了嘴,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居然還敢汙蔑本府官官相護,你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

文子川連拍驚堂木,以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大人,不是這樣的……”

小黑的辯解蒼白無力。

“大人,小黑做的那些謀害人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他昨晚來找我,隻是想讓我叫他識字的,他做的那些事情,小人一概不知啊!”

吳寬突然爭著說道,誰都明白他是要與小黑撇清關係。

吳寬又能如何?他自私也好,卻在心裏給自己找了一個安慰的借口:他不能被抓,這樣背後的人就瞞不住了,所以隻能對不起小黑了。

小黑猛然看向吳寬,難以置信的看著吳寬,最後變成了無邊的怨毒。

吳寬自然不敢直視小黑的目光,隻能裝作可憐的看著文大人。

“吳寬,你這個叛徒!”

小黑本就沒有顧忌了,自然不願意獨自承擔所有的罪責。

“你!你少在這裏亂咬人,我跟你根本就不熟!大人,我一個書院的學生怎麼可能認識他呢?是那天我去‘膳禾館’一次,他看我們是書院學生,就求我教他讀書認字的。”

吳寬說的頭頭是道。

“大人,我和楊恕是好朋友,是同窗!和白老爺白夫人連麵都沒見過,根本不認識他們!我怎麼可能指使他人去謀害他們呢?”

吳寬繼續為他的無辜辯解著,看都不看小黑一眼。

瑤兒趁著這個機會說點什麼,被夏小麥拉住了。

夏小麥心裏期盼著小黑不要在沉默,不然吳寬背後的人該怎麼挖出來。

衛林昨天告訴她的那些兩人的對話內容,她覺得小黑應該不知道吳寬背後的人是誰。夏小麥要救出二柱,但是她也不想放過那些真正在背後煽風點火的人!

文子川連著狠狠的拍了幾下驚堂木,以表示他的官威。

“吳寬,你給本官閉嘴,再叫囂我現在就賜你十大板!小黑,你可還有什麼要為自己辯解的?!本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免得指責本府‘官官相護’!”

文大人厲聲道。

小黑臉色蒼白,低著頭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就在文大人失去耐心的時候,他抬眼怨毒而又嘲諷的看了一眼吳寬。

“大人,小的認罪!”

小黑冷冷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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