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方東專門讓袁進過來一趟,難道是方東發現了什麼?
“那……方捕頭還有說什麼嗎?”
夏小麥覺得方東定不會無聊讓袁進跑這一趟。
“方捕頭說,您最好看看於氏的情況。”
袁進立刻說道。
夏小麥眼睛一眯,突然明白了方東的意圖。
“嗯,我明白了,你回去轉達方捕頭,告訴他我會去一趟惠民醫館的。對了,你知道惠民醫館晚上有人嗎?”
夏小麥又詢問了一些惠民醫館的信息,才放袁進離開。
隨後夏小麥囑咐張管事收拾剩下的事情,自己便帶著堯江離開了膳禾館。
“夫人,我們這是去哪裏?”
堯江走了幾步,拐過街角,便發現這不是回劉府的路。
“去惠民醫館。”
夏小麥已經詢問了地址,在夜色中趕往惠民醫館。
夜色中,夏小麥隻是看到了醫館的大致模樣,普普通通的似乎沒什麼特別的。雖然已是晚上,卻依然有些燈火。
門是半掩著的,夏小麥敲了敲門,沒有人應,她便推門和堯江走了進去。
“你們有事嗎?”
一個瘦瘦的小丫頭正好走過來,有些怯生生的問道。
“請問,陸大夫在嗎?”
夏小麥輕聲問道。
“她在後院,請問您是來看病的嗎?”
小丫頭卻站在原地沒動,倒是機靈。
“我姓劉,也是大夫,是有事情找陸大夫。”
夏小麥想了想,說道。
“哦,那請您稍等一下。”
小丫頭見夏小麥的言行不像是什麼壞人,便淺笑著點了點頭。
緊接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走了出來。
“您找我?請問有什麼事嗎?”
陸大夫看起來很是疲累的模樣。
“陸大夫,我是方捕頭的好朋友,是他讓我過來的。”
夏小麥想了一個說辭,也省得陸大夫有所戒心,問長問短。
“原來如此,您是為於氏過來的嗎?”
陸大夫微微思忖,很快便猜到了夏小麥來的原因。
“嗯,確實如此,方捕頭聽說了於氏的事情,覺得事情有蹊蹺,正好在下也懂得一些醫術,所以讓我過來瞧一瞧於氏。陸大夫,請問於氏現在如何了?”
夏小麥緩緩說道。
“唉,瘋癲的厲害,我剛剛給她施了針,又喂了一些安神湯藥,這才安靜下來睡著了。正好,你這個時候去把脈,她也不會鬧騰。”
陸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
“多謝!”
夏小麥看她這幅疲累的樣子,估計就是於氏折騰的,心裏有些感佩。
陸大夫領著夏小麥往後院去的時候,夏小麥又詢問了一些於氏的情況。
“衙差袁進查清了這於氏的來曆,說是被夫家和娘家不待見,無處可去了才會因為打擊太大,失了神誌。”
陸大夫說起了詳細的情況。
“那你把脈診治的情況也是如此嗎?”
夏小麥見她的神情,似乎不以為意,便問道。
“從脈象來看,卻是和一般的失心瘋有所區別……似乎不僅僅是是因為受到巨大打擊的緣故……”
陸大夫也不是太過確定。
來到了簡陋的房間,房間了躺著四個病患,除了一個因為病痛折磨微微呻吟,其他人都睡下了。
陸大夫走過去幫著那名病患按了按穴位,她的呻吟聲才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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