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了解了一下之後,我便打算從基礎的開始學起。
然後一學才發現,好多基礎的東西師父都曾經教過我。
所謂布陣便是一些奇門遁甲之術,所謂奇門遁甲,實則更是一種預測之學。
以奇門遁甲布陣,陣法從布置開始,便是一種預測。根據對手而布陣,根據環境而布陣。
“奇”是指三奇,即乙、丙、丁,“門”是指八門即“開、休、生、傷、杜、景、死、驚”。遁甲則指六甲旬首遁入六儀即“戊、己、庚、辛、壬、癸”。
本來奇門遁甲一開始有上千局的,後來種種壓縮,到現在便隻剩下陰遁九局、陽遁九局,共十八局。
千變萬化,盡在其中。
這些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很難。
曆史上所傳奇門遁甲之術乃是帝王之學,而我們術士所學之中有所改變,有很多不一樣。
其中具體我也順不了多少,不過我知道,若是我學會了這些,恐怕也算個高手了吧。
難怪刑玉讓我好好學。
而自從這一天開始,雖然我不用去前麵跟那些普通學生一樣,學那些常識性的東西了,但是每天依然忙忙碌碌。睡覺吃飯都在研究奇門遁甲之術。
即便是如此,進度依然緩慢。有些東西不拿出來動動手是無法解決的。
就在我不知道第多少次在房間裏悄悄與李狗蛋“對練”的時候,天師府再次來人找我了。
這一次來的是張鳴義。
在看到張鳴義的時候我就知道,恐怕我得出去幹活了。
果然,張鳴義在看到我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雲蘇,出了些事情,現在天師府的人大部分都派出去了,恐怕得要你走一趟了。”
張鳴義說道。
他的臉色不太好,似乎事情比較緊急。
“怎麼回事?”
我連忙問道。
“最近附近頻頻出事,天師府排出去的人已經很多了,然而卻依然解決不到源頭,那些鬼怪就好像得到什麼命令似得,再這樣下去會降低天師府的防衛。”
張鳴義說道。
我眉頭微皺,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太對。
“查清楚具體情況了?”我我問到。
“從十天前開始,馬莊內一村子的人突然得了怪病,全村的人身上都開始生人麵瘡,那些人麵一到夜裏,便會醒來,以醒來就要開始吃東西,而且專門挑那些活的家禽吃。”
張鳴義說道。
“一開始還有家禽,後來家禽沒了,那些人麵瘡便開始吃自己。一直到七天前,才有人白天來天師府求助,那個時候派了兩位弟子前去,結果到現在,兩位弟子通通沒有回來。”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了旁邊的幾個其他村子,柳村,吳村,馮馬村……人麵瘡就好像瘟疫一樣蔓延,然而派出去了十幾個幾十個弟子,通通沒有回來。”
張鳴義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聽的麵色十分難看。
人麵瘡我知道,就是人的身上的皮膚變得不正常,生出人臉。
很多地方都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鬼怪找上那人,然後寄生在那人的身上。人麵瘡為邪物,處理方法其實也簡單,隻要除了那邪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