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去回答這個警察問的問題,即便是我知道我也不能說我總不能跟他解釋說,那人本來是早死的,他為什麼會跑?是因為他被鬼魂控製了。
我說了他也不會信,而且還是自討麻煩,至於這中間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不如讓他們自己去查算了。
這件事讓警察十分鬱悶,也讓我十分鬱悶,這件案子也因此而成為了一件懸案。
雖然在警察局裏關了兩三天,到底是在最後是洗脫了我的嫌疑。
臨走的時候還看到警察為這件案子而忙的焦頭爛額。
離開警察局之後我也算鬆了一口氣,再出去到了火車站。這一次害怕再出什麼幺蛾子,所以特別小心了。
好在也沒什麼不長眼的再來惹事兒,不然我真的會發火了。
一直到平安上了列車,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坐在座位上,旁邊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樣子的人,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怎麼會有學生在車上,這個時候不都應該在學校上課嗎?
看起來他也就是個高中生,就是給人的感覺有些奇怪。
我甩了甩頭,覺得自己想多了,自己還不是個大學生,此時此刻也還是坐在火車上。有什麼資格去管別人。
不知道是為什麼,我下意識的多看了他兩眼。
對方看到我在看他,便回頭朝著我禮貌地笑了笑。
我也下意識的朝著他笑了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刑玉突然冷哼一聲,直接出現在我的身邊,因為我坐的是過道,這貨就站在我旁邊。
我不由得嚇了一跳,還好別人看不見他,不然恐怕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了。
旁邊的男孩打了一個哆嗦,低估了一句:怎麼突然這麼冷啊?
隨即緊了緊衣服,戴著耳機就打算睡一覺。
我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刑玉這個醋壇子又吃醋了,立馬給他順毛,現在他是病號,還是得照顧病號的。
“哎呀,別生氣了,我剛剛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我聲音壓的極其低,如此說道。
“你要為夫說多少次,除了我不許看別的男人。你剛剛恨不得湊別人臉上了。”
刑玉說道,語氣不善。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說好像是這樣的,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我錯了我錯了啊,就是我總覺得這人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好像缺了點什麼東西,就好像……”
我皺著眉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從第一人看到這個男孩的時候,我就覺得好奇怪,雖然他麵上看著比我們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差別,可是確實隱隱的透露著一股病態。
不是那種生病的病態,而是……命裏缺了一些什麼東西。
說完,我就打算開陰陽眼,好好看一看這個人。
然而這個時候刑玉卻是直接阻止了我,隨後說了一句:“不要管這件事!”
隨即目光深深地打量了一眼旁邊的少年。
我微微有些驚訝,難道刑玉知道這中間是什麼原因?他之前已經看出來了,可是為什麼不讓我多管呢?難道這件事很棘手,或者是有什麼我不能觸碰的?
“這件事我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嗎?還是說他是什麼特別的人?
我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刑玉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我隻是不想讓你沾染太多的其他的事情,這樣對你沒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