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進入夢鄉不久的柳畢是被別人拍醒的,那麼是誰可以在柳畢睡著期間進入柳畢的房間,還敢拍醒柳畢呢?

沒錯,就是凝裳,柳雨今天要去一趟南宮家,所以讓凝裳來叫一下柳畢,所以凝裳一起床就過來叫柳畢了。

但是她一進來就發現柳畢的頭腫的像個豬頭一樣,頓時有些心疼的跑過來,細心看眼中仿佛還有淚滴一般。

凝裳心疼的看著就別的臉,傷害累累,有些心疼的拍了拍柳畢,打算叫醒他,想問他昨晚幹嘛去了。

但是凝裳心急之下就用力過猛,而且一不小心還拍到了柳畢的傷口,柳畢醒來的時候雖然有些暈暈沉沉。

但是還是被身體上的疼痛弄得有些齜牙咧嘴的亂叫著,凝裳一看柳畢這副模樣,頓時心裏更急了,不停的拍著柳畢的背。

但是每拍一下,柳畢就會叫的更加淒慘,而且臉色也白一分,隻是柳畢有些疼的不想說話。

還是堅持著開口說了一句:“凝...凝裳姐,你...別在拍了,咳咳咳。”凝裳聽到這話不好意思的放下手。

輕聲說道:“少爺,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香舌。

柳畢哪裏見過凝裳這幅模樣,一看之下,連身體之上的疼痛都忘記了,隻顧得呆呆的看著凝裳。

凝裳沒聽到回話,抬頭一看,發現柳畢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裏還是冷哼一聲。

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生物,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記得看美女,這麼想著,就想拍柳畢一下,但是一想著柳畢這麼重的傷,就不舍得下手了。

不管心裏怎麼想,凝裳還是有些心疼的道:“少爺,你昨晚去幹嘛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弄得啊。”有些心疼的輕輕撫摸著柳畢臉上的傷。

當凝裳的手碰到柳畢的臉,柳畢就清醒了過來,但是沒聽清剛才凝裳說什麼了,隻能抬頭再問:“啊,凝裳姐你剛才說什麼?”

凝裳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昨晚去幹嘛了,怎麼滿身傷痕,受了這麼重的傷,夫人知道該心疼了。”

柳畢說:“昨晚我去演武場練了一會,沒注意就受了點傷。”看著眼中帶淚的凝裳又開口說道:“沒事啦,凝裳姐,都是皮外傷。”

然後握住了凝裳的手說:“凝裳姐說我媽會心疼我,難道凝裳姐就不心疼我了嗎?”裝作可憐的看著凝裳。

凝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把他得手甩開了,然後說:“小滑頭,也不知道從哪裏學的。”突然一拍腦門。

說道:“隻顧跟你閑扯了,都忘記了正事了,夫人讓我來叫你跟她去一趟南宮家,好像是有事要商量。”

說完心疼的看了柳畢一眼接著說道:“隻是夫人剛才不知你受了如此重的傷,現在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就別去了吧,我去給夫人彙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