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柔拉了葉涼煙的手慢慢的走到客廳很大一棵的假桃花樹底下,“那個……真的墨少嗎?”
為什麼她會一直發愣的站在門口想事情呢?其實她是在想,待會墨辰霆要砍自己的手時,會不會好疼。
葉涼煙伸出食指點了點粉色的桃花,果然是假的,難怪她覺得沒味道,點了點頭,說:“是啊,真的是他,醒了。”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是不是死定了?”顧溫柔現在完全沒了醉意,在她聽到葉涼煙的確定後,腦子猛然間就倒轉了幾個回合,她還真是惹上一個惡魔了,連煙姐都不敢去拍他一下,自己就那麼二的拍他手臂,還說他是整容出來的。
葉涼煙撇了撇嘴,“自求多福吧。”不再搭理顧溫柔,撐著笨重的肚子轉身要走回客廳中間。
她才走開了那麼一會兒,客廳就擺起龍門宴了?
彼時。
一張長形的白石茶幾上,擺著兩瓶昂貴的拉菲,同樣俊帥的兩個男人麵對麵的坐在各自沙發上,他們都同時開了紅酒,雙方的台麵前都放著一個空的高腳杯。
“墨大少,你別以為我不記得,我五歲的時候,你把我最喜歡那根球杆扔進了海裏。”
葉涼煙驚訝的張大了嘴,她真是無意間聽到一個大秘密了。原來墨辰霆在小的時候已經那麼腹黑,連人家最喜歡的東西都扔進海裏。
“沈二少,那匹讓我骨折三個月的馬,你放的瀉藥。”墨辰霆一字一頓緩緩的道。
葉涼煙錯愕的瞪大眼,真的是兩個都半斤八兩,阿胖不能說阿肥你好重。
“是你先給我的馬放催.情.藥的!”沈毅年重重的哼了聲,倒了一杯拉菲進高腳杯裏就一口喝光。
墨辰霆的黑眸轉移到站在故意站得好不起眼的地方聽戲的女子身上,目光深情極致。可是葉涼煙總覺得背脊寒涼!他是在暗示著她,你敢偷聽我的笑話?
“你忘了,是誰幫你逃課的?”墨辰霆慢悠悠的倒了酒,骨節修長的手指拎起杯跟,慢悠悠的抬起晃了晃,杯壁貼進薄唇,幽幽的抿了幾口。
沈毅年嗤笑:“我還沒忘記就是因為你幫我逃課害得我從二樓摔了下來。”
葉涼煙終於明白他們的深仇大恨是怎麼來的了。
“忘了誰背你去醫院?”
“是誰害我住了一個禮拜醫院?”
“看來你忘了你暗戀過醫院護士。”
“那個護士她一直纏著我問你聯係方式。”
顧溫柔輕輕的點了一下葉涼煙的手臂,她這個不相關的女人好像知道太多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了吧?墨少會不會連她一雙手也砍了?
“我們去廚房吧。”葉涼煙已經不想聽這些雞皮蒜毛的事了。
趁著他們吵得不可開交之時,顧溫柔心不甘又隻能情願的扶著葉涼煙走進廚房麵對黎昊然。
黎昊然在燉著發菜豬手,新年的寓意是:發財就手。
外邊真的不合適現在出去,所以葉涼煙就順勢關了廚房的推紗門,吹了口氣:“耳朵終於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