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著這樣的沉默太讓人壓抑,咬了咬唇,腦袋又抬起,眼睛的視線剛好就看到他性感的喉結微微收緊。
“墨先生,你是不是不會打牌的呐?”
墨辰霆的眉心稍稍一擰,臉色的冷度不變,也不回答他懷裏的女子。
其實葉涼煙很好奇了,他怎麼總是那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呢?雖然自己剛剛一直都在閉著眼,但是她的耳朵沒聾,能聽到黎昊然說,過牌,聽見沈教授的食指敲桌麵,表示不要牌。那麼,其實他有底牌的,怎麼最後就輸了呢?好深奧的一個問題了。
從四樓走到一樓,不長不短,公寓的一樓還得走一條長廊出去。這裏的道路有點窄,開不了車進來,平時都隻能徒步走出醫院。他們今晚是要離開住院部,搬回半山別墅的。
葉涼煙見墨辰霆始終保持著沉默一個字都不跟自己說,她就在想,會不會是打牌輸了在生著悶氣?他生氣很奇怪呢,總是不告訴她。不過就算不生氣也一樣,她說個十句,他未必會回你一個字。久而久之的,葉涼煙也就習慣了。
但是葉涼煙還是好希望是他陪自己進產房,一起等待孩子們出生,若是沈教授陪產,不是不好,而是到時候她肯定會很不自然。她伸手拉了一下墨辰霆的衣袖,低聲的說:“不如我剖腹產吧?”
“你說危險,那我就不順產了。”她見他始終不搭理自己,心裏有點壓抑,就有繼續說。
墨辰霆一雙長臂始終是很穩的抱著她,沒有任何一點要摔倒的征兆。
他倏的在長廊的轉角位頓住了腳步,黑眸幽幽地下,眼底深邃如夜空,“我專/製,摳門,霸道,不用聽我的。”
嗬嗬,果然是跟她說的話扛上了。
“可是我習慣啦。”葉涼煙繼續狗腿的解釋,“真的,我習慣了被你摳門,被你專/製。”
墨辰霆薄情的唇邪氣微揚,弧度淺淺的,似笑非笑,“有沈教授陪,你應該很高興。”他的嗓音磁性而低醇,很是魅惑人心。
說話時,葉涼煙注意到他性感的喉結在一下一下很輕的蠕動。
“怎麼可能……”
“不用說了,我認賭服輸。”他打斷了女子還沒來得及說完整的話,聲線淡漠無情。
越往公寓外走出去,飄進來的空氣就越發的冷。
葉涼煙下意識的往他懷裏又縮了一下,她感應到了男人的手臂又抱緊了點她。她繼續在腦子裏使勁的組織起語言想解釋順產的原因。
墨辰霆抱著她已經走到了長廊的盡頭,外邊鋪天蓋地的雪花在紛飛飄揚。
他站在公寓門口停了下步子,葉涼煙好奇,就轉頭看向外邊。映入她眼瞼的是一片隨著空氣飄著的星星點點雪花。伴隨著一條通往醫院的人行道路兩側掛著的七彩燈,白雪顯得刺眼,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