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我的頭還昏昏沉沉,特別的難受。
“醒了?”顧西爵特有的磁性嗓音,在瞬間幫我恢複記憶。
昨晚的畫麵湧上了腦子,在腦海中一幕幕的回放,讓我羞憤難當。
我倏地轉身,這樣的動作扯動身體,讓我眉頭一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
顧西爵昨晚太厲害,要了我一回又一回,直到將我折騰得快散架都沒放過我,後來我就睡著了,迷糊中還記得他在我身上不斷衝/刺。
他不僅是一個瘋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禽/獸!
我被折騰得睡過去,他還能夠不停的折騰,比禽/獸還禽/獸。
“是不是很爽?”顧西爵邪肆的笑問。
我看著他那張邪肆的笑臉,恨不得拿起硫酸讓他毀容,可惜我手上什麼都沒有。
他是爽了一宿,我是被折磨了一宿,疼痛過後的快/感,在他反複來了兩三次後,隻剩下痛苦,後來根本就沒什麼快/感可言。
我都有點懷疑他一宿沒睡,時間都被他用來做那種事情。
“別這樣看我。”顧西爵有著精致五官的臉湊了過來,邪氣的笑道:“否則我會想起你昨夜的瘋狂,那種恨不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迎合我的放/蕩。”
“顧西爵!”我咬牙切齒的出聲,伸出手想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但是他的反應很快,我的手抬起來還未落下就被他牢牢的禁錮住。
他的手捏著我的手腕,稍微的用勁,我的疼得皺起眉頭,倒吸涼氣。
“昨夜像個婊/子,這天一亮,衣服都還沒穿上,你就打算替自己立起牌坊了嗎?”顧西爵一臉邪笑的問道。
我的心髒像是被鋒利的刀狠狠刺中,疼得我有點呼吸困難,我的眼眶紅了,我能夠感覺到眼睛的濕潤。
在顧西爵的眼中,我始終都是婊/子,任何時候,他都不會忘記提醒我,人盡可夫的婊/子就是我。
他是不是很想看到我哭哭啼啼?被他折磨得潰不成軍?
我偏偏不會如他所願,在他的麵前,我會藏起我的脆弱,不讓他看到我的弱點。
顧西爵不就想以折磨我痛苦為快樂的基礎嗎?
“顧少,我立不立牌坊,似乎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大方的站起來,將身體的美好在他的麵前展露無遺,“你也知道我是個婊/子,我立了牌坊才好賣出更好的價錢不是嗎?”
我被他上了,但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除了欣然接受能怎麼辦?
告他嗎?我知道告贏他的機會很渺茫,還可能搭上律師費,以及很多的金錢消耗,負債累累的我,根本就承擔不起。
我能夠做的就是將受益提到最高,讓顧西爵支付我該等到的那筆錢,我可不想讓他白睡。
從進夜總會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哪怕我不出台,也總會被人算計,強行帶出台。
昨晚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不是顧西爵,還會有別的男人。
比起那些大肚便便,相貌醜陋還很色的男人,被顧西爵睡還不算太虧。
我恨他是一回事,我要回我的報酬是另外一回事。
反正遲早會這樣,還不如早點打算,撈多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