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貓爪從天而降,拍在花庫頭頂。一下子就把花庫拍進地底。
半條街道,被轟出一個數百米深的坑。
“跑?”
夜風來到坑邊,向下看了看,又是一個貓爪拍下去。
而這一次,夜風注意到了,在貓爪落到花庫頭頂的時候,花庫頭上那頂綠帽子,發出了一道綠光,把貓爪給抵消掉。
這不是像寶衣那樣釋放一個防禦光罩,而是針對性的防禦。
原來這是一頂寶貝帽子,怪不得花庫那麼在意,連逃跑的時候都不忘撿起來戴上。
“我看你能抗多少下。”
夜風一爪子接著一爪子往下拍,連拍了數百下。
這動靜就鬧大了。
很多人都從客棧、門派、家族跑出來,登上高處,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無數人看見,一個人憑空弄出一個又一個大貓爪子,對著一個坑狠拍。
“臥槽,這是什麼玩意?戰技?”有人驚奇的對身旁同伴說道:“從來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攻擊方式呢。”
“那是你少見多怪,能夠離體攻擊的戰技很多。”同伴道:“我隻是好奇,他在拍誰。”
有這種好奇的人,自然不隻他一個。
看見這一幕的人,心裏都有這種好奇,都在想著,那個人在拍誰。
答案很快揭曉。
夜風拍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拍碎那頂帽子。
這不是一般的玄階寶物,這頂帽子,很可能達到地階。
那就不是夜風能毀掉的了。
夜風一躍而下,跳到坑底,直接把人給提了上來。
花庫一動都沒動,直到被夜風抓上來,兩個人站到坑邊的這一瞬間,花庫才動。
花庫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柄匕首。
趁著夜風還沒站穩,花庫手中匕首狠狠刺出,直刺夜風左肋。
夜風沒有看花庫,但夜風卻忽然伸出了手。
金光繚繞的手。
一把就抓住了匕首。
身體其餘部位可能承受不住匕首的鋒利和花庫的力量,但手可以。
“和我耍心眼,你嫩多了。”夜風回手一個大嘴巴子,把花庫打的滿臉桃花開,牙又掉了好幾顆。
“原來這頂綠帽子,隻能防禦頭頂的攻擊。”夜風明白了,“那就打臉。”
夜風一手拽著花庫手中的匕首,另一隻手就是一頓大嘴巴子。
看見這一幕,大豐城看熱鬧的人群立時炸了。
“被打的那個好像是花家少爺?”
“對,是花庫。雖然現在看不出了,但剛上來的時候,多少還有點模樣,是花庫沒錯。”
花庫之前就被扇了一個大嘴巴子,臉已經腫了。但熟悉的人還是能認出來。
“那人是誰?竟然敢打花庫?”有人驚訝道。
花庫並不可怕,但花庫身後的勢力,沒人敢得罪。
打狗也得看看主人。
更何況花庫還不是狗,他不需要溜須拍馬。大風堂的庇護,是他爺爺爭取到的。他爺爺臨走前,給他留下了一個隨便撒野的保障。
在大豐城,沒有人敢惹大風堂,便是其餘三個頂尖勢力,也不可能和大風堂過不去。
換言之,也就沒有人會和花庫過不去。便是他飛揚跋扈,無法無天,也沒有人願意招惹他。
準確的說,是沒有人願意招惹大風堂。
因為大風堂曾經公開放過話,誰和花庫過不去,就是和大風堂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