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玉的槍再次刺出,依舊刺雷狂咽喉。
詩玉就認準咽喉了。
雷狂要是再分心喊話,估計脖子就得多個窟窿。
而與此同時,夜風的鉤也揮出。
雷狂隻得全神應付詩玉和夜風。
雷狂舉刀要擋詩玉的槍,但刀才舉起一半,就停住。
說實話,雷狂有些怵詩玉。
若是沒有別人,雷狂可能還敢硬剛幾次。
可是旁邊還有一個夜風,一個一鉤差點把他給整沒了的夜風,雷狂就不敢和詩玉硬剛了。
雷狂刀舉到一半就停住,忽然向旁閃。
雷狂閃開了詩玉的槍,隨即舉刀,去擋夜風的離別鉤。
這才是正道。
那鉤躲不開,就隻能擋。雷狂怵詩玉,卻不會怵夜風。
刀和鉤瞬間相交,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兩件兵器剛剛貼到一起,夜風的鉤就又退了回去。
這和雷狂預料的有些不同。
雷狂以為,自己能把對方的兵器磕飛,結果對方卻是一點兒事沒有。
這並不代表,兩個人的力量相當。
夜風沒事,是因為夜風沒用力。
雷狂力大,夜風的鉤卻隨著對方的力蕩了回去。
這可把雷狂氣得不輕,“隻敢耍小聰明嗎?有本事硬碰硬的來啊!”
詩玉聽得雙眼一亮,“來啊!硬碰硬!”
說話間,詩玉的槍再次刺出,依舊奔著雷狂咽喉而來。
雷狂欲哭無淚,心中暗道:“我不想和你碰啊!”
雷狂既不想和詩玉碰,也不敢。
雷狂隻能再躲。
夜風的鉤卻又到。
“艸!”雷狂氣得想罵娘,連忙舉刀再磕,結果依舊如之前一樣,鉤上一點兒力道也沒有,鉤再次隨著刀的力量蕩了回去。
下一刻,詩玉的槍再刺咽喉。
雷狂閃避,然後擋鉤……
三個人打的翻翻滾滾,烏煙瘴氣。
隻是有一個人在劃水打醬油,一點兒力都不出,就弄個破鉤子在雷狂腦袋上直晃悠。
他不出力,卻把雷狂給忙活個夠嗆。雷狂氣得咬牙切齒,卻又沒轍。
想要不理會那把破鉤子,又怕對方哪一下來真格的,給自己腦袋鉤掉。
另一邊,詩玉依舊守著宮門,但這個時候,已沒有人再敢往外衝了。
沒有誰是真正不怕死的。
如果有機會,倒是有人願意冒險一試。
可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那個絕色女子手中的劍,就像是死神的召喚,誰上誰死。
在用數十人的生命作為代價之後,再沒人敢試劍鋒。
當然,雷狂千呼萬喚,盼得雙眼欲穿的王超然和楊無忌,卻是一直都沒有出來。
雷狂單打二,打的很吃力。
一個生死不怕,就想著硬剛的胖老娘們,雷狂不敢跟人剛。
一個詭計多端,瞎比晃悠的貨色,雷狂還不敢無視。
這仗打的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雷狂卻沒有注意到,原本一點兒風都沒有的天氣,漸漸的卻起了風。
而且風越來越大。
灰暗的天空,變得更加灰暗。那是因為,有厚厚的雲,籠罩在頭頂上的空中。
風起雲湧。
風狂雲厚。
隨著時間流逝,隨著夜風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風已越來越猛,變成狂風呼嘯。雲也越來越厚,天空中忽然有雨落下。
下雨了。
大風雲技,已達巔峰。
這個時候,雷狂再一次躲開了詩玉的槍。
這個時候,夜風的鉤再一次晃悠到雷狂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