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陽回了一句。
“你去哪,我送你吧,省的在這兒等了。”古修文熱情道。
林陽想了想,不坐白不坐,正好他也懶得去搭車了,就對著古修文笑著說了一句:“那就有勞古家主了。”
林陽上了車,說了自己的目的地,司機立馬開車朝著朝著騰龍灣趕了過去。
雖然騰龍灣和古修文要去的地方並不順路,但是古修文就算是繞路,也得先把林陽給送回去,他和林陽接觸的次數不多,自然得抓住每一次機會。
“這兩天鬧得挺厲害的雲海地產破產這件事,應該和林先生有點關係吧?”古修文扭頭看了林陽一眼,小心翼翼地問。
林陽沒看他,隻是淡淡道:“那金文傲不長眼,拿我老婆威脅我,這種禍害,不應該留在江城。”
古修文心中一驚,他本來以為隻是和林陽有點關係,沒想到林陽竟然直接承認了,語氣還如此輕描淡寫,仿佛滅掉一個雲海地產,對他來說,不過是滅掉一隻螞蟻一樣。
要知道以雲海地產的體量,是能夠和古家比肩的,林陽能隨手把雲海地產給滅了,那也就能把他古家給滅了。
想到這兒,古修文的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畢竟當初他兒子被林陽打斷腿,也是因為林陽的老婆,現在想想,林陽沒有因為這個直接把古家給滅了,就已經是萬幸了。
看來在江城,除了林陽不能惹,林陽的老婆也不能惹啊。
一路上,古修文都處在一種緊張的氛圍當中,他想跟林陽說點什麼,但是又怕自己說錯話了,心裏邊一陣緊張,兩隻手上也出滿了汗。
林陽身上所攜帶的那種驚人的氣場,是古修文生平僅見,當然了,這其中更多的原因是古修文在聽到林陽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把雲海地產給除了之後,自己心裏邊所產生的感覺。
沒多久,司機把車開到了騰龍灣的門口,林陽從車上下來,跟古修文道了謝,並沒有廢話,便直接進了騰龍灣裏邊。
古修文這時候才算鬆了一口氣,和林陽這種級別的人坐在一塊,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林陽剛進去沒一會兒,古修文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李玉書打來的。
“表哥,我和天琪到江城了,等晚上一塊吃個飯啊。”電話裏傳來李玉書的聲音。
古修文笑了笑,開口說:“沒問題。”
相比於跟林陽待在一塊,古修文還是更喜歡跟李玉書這樣的人打交道,李玉書雖說是他親戚,而且在他們當地也算個人物,但是跟古修文根本沒得比。
古修文在這種人麵前,還是能端起架子的,最起碼麵對李玉書,古修文不用像在林陽麵前那般小心翼翼,而且自己要發脾氣,李玉書肯定也不敢說什麼。
林陽回到別墅當中,宋婉月看到林陽竟然是走著回來的,立馬開口問:“電車呢?”
“報廢了,我給了收廢品的了。”林陽編了個理由,那個電車已經用了好幾年了,確實也到了報廢的時候了。
宋婉月立馬扭頭看了許國華一眼,開口說:“我就說這個林陽隻會給人帶來黴運吧,你看他騎個電車都能給報廢了,以後家裏的東西,還是不要讓他用的好。”
許國華看林陽手裏拿著膏藥,一時間不好幫宋婉月說話,便笑著走過來,開口說:“那個電車也用了這麼多年了,就是正常報廢而已,你別老覺得是林陽的原因。”
說著,他從林陽手裏拿過那些膏藥,笑著問:“這是從徐神醫那裏要來的膏藥麼?”
林陽點了點頭。
“你看林陽還是挺靠譜的,別人去徐神醫那裏要,都不一定能要的出來呢。”許國華笑著說。
“切,他那是運氣……”宋婉月本來還想說林陽不過是運氣好,但是轉念一想她最近一直在說林陽會給人帶來黴運,林陽哪裏有什麼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