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一點兒本事,怎麼可能會打開自己親自設計的手環?
看來自己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女人了,能夠在丘家那樣的環境下,還能存活到現在,這個女人絕對不一般。
“丘錦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奶奶用這樣的態度說話?”
站在莫雲燕身後的黎刀,冷聲的喝道。
看到他那張布滿傷疤的臉,丘錦蕭的唇邊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
“黎刀,我並沒有忘記,你打算染指我的事情。”為了讓黎默笙聽到,丘錦蕭刻意在染指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聰明的她清楚的知道,有些時候,可以利用其他人的手,給自己的敵人一些教訓。
果然,在聽到染指兩個字的時候,黎默笙岑冷的薄唇,扯開一道冷冽的弧度。
該死。當黎刀感覺到黎默笙那雙射向自己的鷹眸時,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咒罵,自己竟然被一個賤女人算計了。
“黎刀,你好大的膽子。”
在將丘錦蕭抱坐在沙發上以後,黎默笙再一次開啟了薄唇,冷凝的暗啞聲音猶如鋒利的刀子,無情的劃破了黎刀的耳膜。
“黎默笙,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你竟然如此的對待自己的弟弟,你是不是瘋了?”一向十分疼愛黎刀的莫雲燕,在聽到黎默笙如此冰冷的嗓音時,不由的勃然大怒,用力的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莫雲燕對黎刀的維護,讓黎默笙的墨眸凝結著剔透而極冷的光芒。
“您的維護,隻會加速他的……死亡。”
沒有人看出黎默笙是如何出手的,直到耳邊傳來黎刀的一聲慘叫,大家才反應過來。
當大家看到黎刀的手腕上,明顯的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時,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黎默笙,你……”看到一直疼愛的孫子,竟然會受到如此的折磨,莫雲燕氣的全身發抖,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即使她是我的玩具,我也不會允許其他染指她,黎刀,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親手砍斷你的手筋。”
說完這句話,黎默笙直接將丘錦蕭抱在懷裏,大步流星的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休養了幾天,丘錦蕭的身體徹底的恢複了健康,在她休養的這幾天,黎默笙並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難得的讓丘錦蕭度過了一段安靜的隻屬於自己的時光。
隻是她的安靜時光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在白錦天宣布,她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恢複健康的當天晚上,黎默笙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這是什麼?”看到黎默笙將一個袋子,扔在了自己的麵前,丘錦蕭有些不解。
“立刻換衣服,和我去參加宴會。”看著幾日不見,臉色明顯恢複粉嫩的丘錦蕭,黎默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我不要去參加宴會,我隻想靜靜的呆在房間裏。”
黎默笙點了點頭,大步的走到了丘錦蕭的麵前。
“呆在房間裏也好,正好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做愛做的事情了,或許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完美的沉浸在那個讓人發狂的激情世界當中。”
黎默笙緩緩的開啟了薄唇,充滿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種致命的魅惑,響在丘錦蕭的耳邊。
做愛做的事情?聽到這幾個字,丘錦蕭的小臉兒無法控製的飄起了兩朵嬌羞的紅霞,尤其當黎默笙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頰上時候,丘錦蕭更加的慌張。
“我……我去換衣服。”
看著拿起袋子,逃難似的跑進更衣室的丘錦蕭,黎默笙錦燕眯在一起的黑瞳,劃過一抹冰冷。
十幾分鍾以後,打扮妥當的丘錦蕭,光鮮豔麗的站在了黎默笙的麵前。
早就準備好車子的唐毅,在看到兩人走出大廳的時候,立刻打開了車門。
“要去參加什麼樣的宴會?”坐在車子裏的丘錦蕭,輕聲的問道,即使討厭那樣虛偽的宴會場合,可是她還是盡可能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隻是一個普通的商演。”
黎默笙淡淡的說道,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升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普通的商演?聽到這幾個字,丘錦蕭嘲諷的勾起了紅唇,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商演,這個男人會出席?
唐毅很平穩的將車子停下,車子停下的時候,丘錦蕭那雙水亮的清瞳,下意識的掃向車窗外。
陸家?
當看到陸家大宅呈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丘錦蕭心裏不禁一驚,對於陸家,自己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自己以前可是陸家認定的未來少奶奶啊?
“下車。”率先下車的黎默笙,打開了丘錦蕭的車門,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緩緩的滴落到丘錦蕭的耳邊,宛如一經縷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