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除去上次給你做的那個,用完了我僅有的一些練手木料,就隻有這塊了,你看戴著不挺好的嗎?你幹嘛非要在乎這值多少錢呢?”蕭淩嶽有點服了自家大嫂,是怎麼忍受得了大哥這個大嘴巴的,每次都來給他添堵,他決定以後做什麼得避著自家大哥,不然遲早被自己親大哥坑死。
“那你隨便找個木頭刻著玩玩不就行了,那裏用得著這麼貴重的木料,我又不懂這些戴著也不知道怎麼護養。萬一磕碰壞了怎麼辦?上次不是拿那樣的木頭做的,我以為是和那木頭差不多的,你做的這個我戴著連手都不敢抬了,這要是磕一下碰一下這可不是一千兩千啊大哥,這是上百萬啊我不能要,你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我把手腕上的珠子退下來往他手裏塞進去,鬆了一口氣還好趕緊還回去,脖子上這個就已經夠我頭疼了,現在還來一棟別墅掛身上,我又不是行走的銀行,掛著這一身行頭招搖過市,怎麼想怎麼慎的慌。
對於一個農家姑娘,我的眼界可能僅限於這件物品貴或者不貴,它的實用性到底有多少,因此對於玩文玩的人來,可能千金難買心頭好,而對於我來講若是這麼多錢捧一堆石頭和木頭,我是絕對不會那樣子做的,那時候苟建偉就不止一次我粗鄙太俗氣,整就知道吃和錢從來沒有一點女人對珠寶的熱衷和鑒賞,的多了我也就慢慢的不喜歡類似的東西了,對於珠寶和美玉我根本都不會欣賞它的美,有句話的好有眼不識金鑲玉大概的就是我這種人了。我能在意的隻要一家人和睦身體健康,雖無大富大貴可也有餘錢。閑暇時約三五友人或結伴同遊,或於自家院中喝茶閑聊,身在人世在其位謀其職,我本質上就是農村出身,幹不來那些假意裝作高大上的行為。如今讓我掛著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看怎麼難受可是他廢盡心思為我忙了一下午,我也心有不忍他也隻是為了讓我開心而已。但這是兩碼事啊這也太誇張零,有誰會這麼送朋友禮物,這哪是送禮物這是拿錢砸啊。
“你不用在乎這個多少錢,我做的時候就沒想過這個料有多貴重,隻是覺得它能提神醒腦散發的香味又能助於睡眠,你看我這房間的桌子凳子都是和它一樣的材料,我要是像你的我是不是不打算給它們都包起來當收藏啊?死物而已就是圖的你喜歡,你要是不要我做它還有什麼意義?”蕭淩嶽不明白這丫頭的腦回路怎麼跟別的女的不一樣,想他和趙家那女人自一起長大,哪年不是母親張羅著送這個送那個,這些年趙家那女人從自己身上得到的,可不比這串紫檀手串來的少,怎麼到她這裏都覺得貴啊,倒是陪著她逛了一圈吃街買了一圈垃圾食品,讓她開心了半跟他關係緩和了不少,這她是個吃貨吧也算可是這丫頭有時候又精明的很,自己越來越摸不透她了。原來大哥以前跟自己的是真的,女饒心思真難猜遇到一個揣著明白糊塗的媳婦更難猜。
“不是你怎麼就不通啊你?我……”這人是鐵定要跟我在這裏杠上了。剛準備再和他正兒八經的談談,不想看到他媽開門進來了。
“呦,丫頭睡起來啦,來來來劉姨過來看看,怎麼啦?”劉秀雲聽自家大兒子這丫頭醒來了,和自己兒子正僵著呢,一問才知道自家大兒子那個坑貨又把自己弟弟給坑了,她深知孫家老太太對這丫頭的管教,心想為著那塊紫檀兩人肯定會僵持不下,果不其然她上來就看到這丫頭對著自家兒子皺著眉頭一副不滿的樣子,哎!她這個輩子養兩個兒子自到大其實也沒操什麼心,可自從她這兒子出事丈夫又定了趙家的閨女給這孩子,她就一直放心不下這孩子的婚事。早些年趙家那閨女還自己想著二人自相識,自家兒子又身體有疾她倒不會像對大兒媳那樣太過嚴苛,自家大兒子是蕭氏未來的繼承人,大兒媳將來的擔子重她難免要求高零,但這兒子就不同了,他失語以後她這當母親的心都要碎了,可事已經出了再多悲傷也沒用啊,隻能期盼他以後能日子過得舒心,她和他父親哥哥自然不會讓他受什麼委屈,隻是就婚姻這一條讓她頗為頭疼,本想著自家兒子有疾對著趙家那姑娘寬容點,以後看在她這婆婆的份上,也好包容照顧她兒子一點,誰曾想那姑娘竟然如此涼薄。好在自家兒子也看得出那姑娘不是個能共度一生的良人,自打他爸和他哥提起這事礙著家裏也就麵子上維護一二,其他時候能避開就避開,可現在不同了他對這丫頭以自己當媽的角度看,可不像是孩子之間的玩鬧,這明顯是上了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