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我以後不定也犯了家規,你會不會也處置我啊?”
“阿咪你那是什麼傻話,她能夠跟你比嗎?再你就是有錯,那也是我的錯我沒好好的督促你啊。”
聽聽,這甜言蜜語的,他幸虧不了話,這要是會話估計屁股後麵得有一堆女孩子倒追他也不定。
我們依舊是同床共枕大被同眠,有時候我也會問蕭淩嶽,我待在一起都不膩嗎?他隻是傻笑不話。估計像我們這樣子的,兩家家長都抱著讓蕭淩嶽自己養媳婦的宗旨,從就這樣子一點也沒變,漸漸的我感覺大家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蕭淩嶽是我的監護人了,都忘記了我還是有父母的人了。不知道這樣子是好還是壞,哎,反正到現在有什麼事兒,就讓蕭淩嶽一手包辦了。
終於忙完了蕭爺爺的葬禮,我又重新回到了學校去上課。記得葬禮那,b市有頭有臉的那些人,都對蕭淩嶽旁邊跟著的我很奇怪。有的還充滿了好奇,大概可能知道一點點其中的內情。堵著我就問東問西的我不好回答。好在王他幫我擋了回去,我才得以脫困。畢竟這種場合我要是一句話不對,傳出去可能丟的就是整個蕭家的臉了,所以我就盡量默默地站在角落,但就是這樣我還是被盯上了。不過當時因為大家都對蕭淩嶽很感興趣,為什麼感興趣呢?因為蕭淩泰夫妻兩個的事兒。在蕭爺爺的葬禮上傳的沸沸揚揚,人總是那麼見風使舵利益為上,蕭淩泰。他老婆出了這樣的事兒。平時合作的人一看風向都變了,這一次再加上葬禮上忙裏忙外的是蕭家一向低調的二少爺,所以眾人難免猜測是不是蕭家的要變了。蕭淩嶽看著這些當年對他,哪怕就是路過都要吐一口唾沫的人,始終保持著招牌的表情,表現得不卑不亢。葬禮過後眾人都紛紛對於這個平時不怎麼言語的二少爺起了興趣。
我去了學校以後安安穩穩的上著我的課。這幾蕭淩嶽特別忙,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我早晚就見一下他。其他時候除了睡覺我根本都逮不著他的人。他似乎很累,回來以後倒頭就睡,整個人都早出晚歸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事情。我一路從教室出來想著我自己的心事,跟林悠悠他們告了別以後我就往王那邊走。突然我被人從脖子後麵捂住了鼻子。感覺好暈啊!……
隻見一兩麵包車恰好的堵住了,蕭家司機王的視線,也正因為這樣子,給了那些饒可乘之機。
“人抓到了嗎?”
“放心,已經辦妥了人,我這就給你送來。”
一個中年男人打過電話以後,將座位上的青少女孩手跟腳綁了起來。並在嘴巴上貼了膠帶。這一次雇主動手一定要幹淨利落不留任何痕跡,不然他們這些人都得完蛋。
“跳蚤。開快一點。要是我們出不了收費站的話,肯定今連命都搭在這裏了。”
“我大肥,你也是貪財的很。也不看看這抓的姑娘是誰惹的是什麼人,你就敢往來綁人啊?”
“你子知道什麼?對方出的可是大價錢。隻要幹完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了,再也不幹這一行了。”
“喲,聽你這口氣好像這還是個大單子,對方是什麼要求啊?”
“沒什麼要求就給了我一張照片,然後讓我去校門口,把這個女孩給她帶到她那去就行了。”
“大肥,你沒有問問他抓這個姑娘到底有什麼事情?這景華中學可不是一般的學校,萬一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你我兄弟兩個估計連死都撈不到一個全屍的。”
“不會的,那個雇主了,這姑娘爹媽根本不管,就一個爺爺和一個奶奶在家裏麵種地。能來這裏估計也就是因為成績優異,再了。就算是惹上官司了。他還能難得到我不成?我看誰能告得贏我。”
兩人就這樣開著車往城外的一個廢棄工廠裏麵,將車開了進去。隻見一個身穿寶藍色,套裝的中年女人從牆外走了進來。顯然是剛從蕭老爺子靈堂拿著錢走的蕭平如。不知道他綁了孫若文到底有什麼事兒?這些人將瘦的姑娘放到地上以後,大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