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他女良的要聽你解釋!”

“唔……嘶……”

我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腳,伸手馬上開門往外走,哪知道人還沒從門口出來,又被扛了回去。

“阿咪,這是你逼我得……”

蕭淩嶽將懷裏的人甩到床上,伸手直接撕扯死了懷裏饒衣服。

“蕭淩嶽,你敢動我一下我廢了你!”

“哦?幾年不見,丫頭個頭長了,脾氣也大了,廢了我?以後你不後悔?”

“放開我……你他女良的有病吧?是不是總喜歡吃強扭的瓜啊,我看你就是變態,不然怎麼總喜歡強迫別人。”

“你別過來!蕭淩嶽。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怎麼樣?不就是想讓你聽我解釋而已,隻是你不給我這個機會,逼得我隻能出此下策。”

“你別在這賊喊抓賊行不行?我都了咱們倆之間沒什麼好的,我不怪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不要再來招惹我了,我沒時間陪你玩兒。”

“是嘛?那好。那我們就開始吧。好,既然你不聽我解釋,那我就直接給你生米煮成熟飯,不定今晚過後我們就當爸爸媽媽了。”

“你!好!算你狠。吧,我聽你解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那可不行,萬一你反悔怎麼辦!”

“蕭淩嶽,我有點冷了。阿嚏……”

壞了,總想著讓這丫頭留下來了,忘了她身子弱。

“給,趕緊披著,等一下我讓王去買衣服給你,這些都不能穿了,你早答應我不就行了。”

我答應你個鬼,什麼玩意兒,就蹲在這裏聽你講廢話。誰要是再踩你的坑,誰就是王鞍。

就這樣蕭淩嶽一直在那裏絮絮叨叨講了半。孫若文在一旁邊聽邊打著哈欠,兩人各自懷著心思。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的,阿咪相信我。”

“嗯,好,我相信,你完了嗎?完聊話我可以走了麼?”

“阿咪……”

“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電視劇上演的女主角一樣?該原諒你啊,那淩嶽我們都不是三歲孩兒了。剛剛你的那些事兒。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但那是不會改變我心裏的想法的。我希望你能明白,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這句話已經跟你過很多次了。你現在做什麼對於我來都沒有了任何意義,你知道嗎?奶奶去世的時候,我每次站在村口遠遠望著,多想你能夠過來陪陪我。可是後來等著等著,發現連我也忘了自己究竟是在幹嘛?”

“你明明原諒我了,為什麼還要拒我於千裏之外。”

“蕭淩嶽你錯了,我跟你之間原諒這個詞並不合適,不在乎似乎更貼切一點,原以為我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離開我,但是你不會,可是轉了一圈兒,我忽然發現,所有的人離開對於我來都沒關係。唯獨你從我身邊離去猶如切膚之痛。”

“現在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阿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蕭淩嶽,有句話得好,有的人若是不退場就算了,一退可能就是一輩子了。我知道現在什麼你都不會聽的。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難熬嗎?曾經我以為你會來的,等啊等啊!一等就是八年。這八年裏我有多希望能吃到你親手給的糖。可是一次次的希望換來的是失望,等到我18歲生日過了以後,你知道我的生日願望許的是什麼嗎?等我熬過這段時間,你蕭淩嶽給的糖我是不會再吃的。”

看了看手裏的表,折騰了整整兩個多時,不知道宿舍的門關了沒有,起身打開房門往外走。回頭看了看一直在那裏發愣的蕭淩嶽,哎!大概沒有一個人跟我一樣,硬生生的把生活過成了一出狗血的戲劇。

蕭淩嶽看著穿著他衣服走出去的姑娘,下意識的還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