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麵上著他們想如何如何,可心裏確實總想著去算計別人,而且那心就是煤場裏的煤都比他們白一點,如今看著蕭家兩兄弟的來意,溫父溫母心裏一陣思量。

“溫伯父,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我們過來是想問問,大姐是否有空,有空的話想跟她商談一下,看看能不能去看看兩個孩子一趟。”

“這……”

“爸,我回來了,你們……”

有句話的好,叫曹操曹操到,蕭淩嶽正愁怎麼和溫父溫母扯皮,誰知道這人卻自動送上門了。

溫若曦怎麼也沒想到,蕭淩泰跟她離婚多年今日卻登門到自家來,看著一旁坐在沙發上的蕭淩嶽頓時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你來做什麼?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大姐稍安勿躁,今我們來是跟你商量一下,看看你是否有時間去看看倆孩子,畢竟兩個孩子也想母親了。這麼久不見他們姐弟兩個都快記不得母親的樣子了。”

“二少,離婚的時候你大哥可了,孩子的撫養權是他不是我,我是有探視權可我已經被你們蕭家趕出來了,如今你現在讓我去看孩子,盡一盡做母親的義務,那當初辦事的時候為什麼做的那麼絕情!”

蕭淩嶽聽著對麵坐著的女人,一改往日蕭家溫和端莊的樣子,現在如此盛氣淩饒做派,那扭曲的嘴臉簡直讓人作嘔。

“你!”

我一看蕭淩嶽壓抑著火氣,拉著他的手輕輕捏著,讓他稍安勿躁,人溫家兩個老狐狸在,這會兒不能被這女人幾句話失了理智。

“溫姐,今兒個我們來就是想問問,孩子想娘實屬正常,你要是覺得真不想去看,那就當我們沒來過,以後樂兒和旭陽我們也會告訴他們,他們的母親不幸過世,也免得孩子們總是因為想娘而傷心難過。”

溫父溫母看著旁邊坐著眉眼帶笑卻話如刀割的姑娘,溫家何時出了這麼號人物,這麵帶微笑的看著挺漂亮精致的一姑娘,看著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b市各家的千金姐他們夫妻基本都是熟識的,這姑娘卻眼生的很。

“不知道這位是……”

“爸,她就是我跟你的那個鄉下妹,渾身上下一股子窮酸氣。”

“若曦,你的教養呢?”

“媽……”

“溫大姐別的沒有,這眼力還真是有的,這麼多年了不想竟還認得我。”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怎麼……我聽你被蕭家少爺拋棄了,怎麼現在和哈巴狗一樣又貼在人家二少身邊了。”

“嗬嗬,溫大姐這話的就有意思了,狗是真的狗不過這人是不是真的人,那就不知道了。”

“你!罵誰呢!”

“哎……溫大姐這話的,大家心知肚明不是?今兒個來既然我們談不成,那就沒什麼好的了。”

“不知道這位姐這麼罵我女兒為了什麼?”

“溫先生,我人性子直,今兒個來也沒什麼意思,言語不當還望您不要介意,畢竟這可是為了您和溫大姐好,雖大人之間已經離婚了,可是稚子何辜,以後若是真早鬧到兩家老死不相往來,您想想您兩個外孫長大會不會怨恨溫家。且下間如此狠心的母親也是少見吧。”

“我狠心?你們當初好處都不想著我兩個孩子,現在我都已經被趕出來蕭家,你們有何資格來我,讓兩個孩子沒有母親陪伴的罪魁禍首難道不是你?別裝的你有多高尚似得。”

嗬嗬,這人那永遠不知道回頭看看自己的錯,總想著把自己的不是推到別人身上,明明當初她為爭奪財產將蕭爺爺生生氣死,現在卻來反咬一口別人趕她出門。

“行了,若曦,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你我自此再無瓜葛。”

“大少,有話慢慢,若曦她隻是一時想不明白,回頭我她。”

“溫伯父這話的怕是自己也不會信吧,既然如此那就我替我父母把話了,自此溫蕭兩家再無糾葛,兩家的合作項目作罷,違約金蕭家付。”

蕭淩嶽完拉著孫若文直接往外走,蕭淩泰終於死心,自家弟弟陪著自己,他從來沒有覺得在誰麵前這麼低聲過話,自己一心挽留還是無果,那就算了,少年時的一眼萬年,沒想到終究他們形同陌路有緣無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