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冷靜嗎?都這個時候了,肯定保住最後的一絲尊嚴啊,要是沒了經濟來源,那以後得生活過得不好,那可是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打擊。”

也許是被悠悠的事影響到了,我話的時候不自覺的聲音拔高了許多,我心裏是無奈的,明明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但是卻不能做,因為那可笑的一絲絲的自保,蕭淩嶽他的對,我不能輕舉妄動,林父和林母的婚姻如同埋在土裏的一顆地雷,不能觸碰一旦碰了,必定要將悠悠和林母炸的粉身碎骨。

“沒心沒肺的丫頭,白疼你白對你好了,轉眼就要把我忘了。”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哪一對我不起,那我就直接扭頭就走,各自安好。”

“放心,你這輩子都別想了。不過這林父倒是挺有意思的,找了個那麼年輕漂亮的,又不和家裏的離婚,來回兩頭跑的折騰,是個狠人要是我在你麵前,絕對繃不住幾就得招個幹淨。”

“是嗎?你瞞我的事情還少嗎?你別烏鴉嫌棄豬黑了你,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隻不過他能瞞著,也許他也不想失去那個家而已。他能不讓悠悠和林伯母知道?或許心裏麵還是有一絲絲愧疚的。”

“好啦,不這些啦,你不是要給舅舅做紅豆糕嗎?多做一些。給外婆送過去。正好她老人家也這麼久了沒見你了。一直在我媽麵前念叨你不來看她。”

“那個紅豆糕做起來有點麻煩,我們先去超市裏麵挑點紅豆,應該明才能送,等我今把材料收拾好了放著,明過來做好,咱們一起再送過去好不好?”

“聽你的,那就先回我那兒吧。”

蕭淩嶽和孫若文兩人各懷心思,兩人始終沒有破心裏的顧慮,可是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底線在哪裏,這麼多年也就蕭淩嶽因為假訂婚的事,孫若文為此不高興以外,其他時候像林父林母那樣子的,他們兩人還真沒想過會拋棄對方另找他人。因為彼此都知道除了他們自己,很難找到和自己合拍的人了,他們很珍惜二人相處的時光,有時候蕭淩嶽總是有點意見,自家媳婦的時候總是不夠用,自己隻占了一點點,惹來孫若文一陣白眼,嫌棄蕭淩嶽太粘人了些。

付希臣在蕭淩嶽和孫若文兩人走後,也起身和林父林母告辭,畢竟他還是個學生,要去學校上課,最主要的一點他不是林悠悠的家人,陪在這裏實在不過去,雖然他心裏總想著等林悠悠平安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他再回學校上課,可是有些時候成年饒世界裏,並不允許他這樣子做,所以他隻好回到學校等消息。

林父林母望著付希臣走遠,林母心裏奇怪這個男孩子到底是誰,她覺得是自家女兒的男朋友吧看著也不像,可是他卻跑前跑後的為女兒忙活,這讓她心裏一直疑惑。

“老林啊,這年輕人米是不是女兒……”

“這就不知道了,她的事情你知道又從來不和我,我也不太清楚。”

“不知道,不清楚,林光宏,我不明白你這是怎麼了,別的不當初我讓悠悠在b市找個好一點的工商管理大學念一念,回頭你也該帶她實習進公司了,可你推三阻四,這幾年更是對女兒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怎麼是看我年紀大了,不順眼順帶女兒也看不上眼了,你倒是看上哪個妖精了你!”

林光宏被妻子當眾指著鼻子罵,周圍的人更是豎起了耳朵聽八卦,看著這對夫妻穿著非富即貴,女的這麼罵自己老公,八成男的怕是在外麵有人了。

“你……別整疑神疑鬼的,這是在公眾場合讓別人笑話,女兒這不是生病了嘛,等她病好了讓她去h市管理剛開的那個分部,那裏才剛剛開始,對年輕人也是個曆練,你現在這些也沒用啊,她還在重症室待著,罵我有用嗎?”

“好啊……林光宏,你還知道頂嘴了,你別忘了要不是當年我不顧父母反對跟了你,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h市的分部?的好聽,h市那個鳥不拉屎的地兒,女兒去了那裏能不能照顧好自己都兩,你讓她去管理公司,你腦子怎麼長的?”

林母一輩子霸道,白了,林父的公司能做起來,有一半的功勞都要歸於林母,年輕的時候林母膽大心細,為人更是潑辣,等到林父生意慢慢穩定後,林母退居幕後做起了全職太太,和林父過了半輩子,脾氣還是依舊火爆。兩人一輩子吵吵鬧鬧,可林父倒是因著妻子當年跟他的情分,顯少和林母爭論,每次都是讓著林母。不知道怎麼的,平日裏溫吞的林父突然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