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你想讓這個賤饒兒子髒了我們家悠悠的地,你想都不要想!”

林家這會兒劍拔弩張,林父見自己這個黃臉婆不答應,看到女兒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一股邪火從心裏竄出來,抬腳就從輪椅上踹了過去。

“悠悠!!!”

候寶香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會致自己的女兒於死地,起身擋在女兒的輪椅前麵。

“媽!!!不要!!!!”

就在候寶香被踹倒在了林悠悠的輪椅邊上時,門被人踹開了。

“林先生今兒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看著周圍一片狼藉,可以想象這裏發生了什麼,扶起麵色蒼白的林母,將悠悠推到蕭淩嶽旁邊,看來林父找老婆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

“悠悠,你還好吧?”

“若若,讓你笑話了……”

看著昔日明豔陽光的好友,如今灰敗的臉色蒼白無力的麵容,硬生生的扯出來的這絲笑意,比哭還要難看。

“傻姑娘,在我麵前你還端著做什麼,別怕,我男人在這他們不敢玩什麼花樣來。”

蕭淩嶽聽到自家媳婦兒聲著的話,不自覺彎了彎唇角,嗯……看在自家媳婦的麵子上,他就是得罪林家這個偽君子又何妨。

“若若,我爸他帶了個孩子回來,是他的兒子……嗚嗚……我該怎麼辦啊……他還家暴我媽……嗚嗚……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我媽。”

“傻孩子,你是我女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我看著悠悠和她母親,仿佛看到了以前的我,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給別人作嫁衣裳,那個男人肯定是嫌自己妻子老了,脾氣性格沒有年輕姑娘來的溫柔和順,可是他忘記了,那個女孩子一開始難道都是動不動潑婦罵街的,要是一開始真是潑婦罵街的話,男人會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嗎?

“伯母,沒事,今兒個誰也跑不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和蕭二少的妹妹過不去。”

“若若……”

我安撫的摸了摸悠悠的手背,蕭淩嶽沒有拒絕那就證明他不反對,這本就是林家的家事,要是硬參合進來,肯定得有個站得住腳的身份,免得以後生事。

“林伯父,咱們打開窗亮話,你帶著這位姐來逼宮,想好以後的後果了嗎?”

“這位姐,我不知道蕭二少是你什麼人,但這是我林家的家事,你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林光宏,林先生,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您的妻子也就是候寶香女士的父親,和我外公是兄弟,隻是兩家因為幾十年前那場動亂走散了,這次外公囑咐我特意過來看看,您您當著我得麵,打我阿姨和妹妹,我怎麼就不能過問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野種,敢來這裏撒野。嗚嗚……唔唔……”

年輕女人話沒完,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身穿黑衣的男人,一腳踹在了女饒肚子上,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人根本沒法子看清他怎麼出的手。

我在一邊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也是被嚇了一跳,隻是等這個神秘男轉身過來以後,我有點嚇一跳,這不是趙家那個草包嗎?

“趙初九見過少主。”

“怎麼?你叔叔這是挑來挑去又把你這個慫貨送給我了?”

“……”

趙寧普有點覺得丟臉,都怪叔叔,非要讓自己過來頂他的位置,這不是打著燈籠上茅坑找屎(死)嗎?可叔拿出了祖宗令牌,他不得不從啊。

“嶽嶽,這人怎麼看著這麼像趙寧普啊,不過看著又不像。”

“不就是他麼,改個名兒就不認識他啦?今他第一報到。人長得醜零,身手倒是不錯。”

“你怎麼把他弄過來了?”

“你忘了,這是他們家的家傳,他叔叔退下去了,他趙家必須得出來一個人啊。”

林光宏此刻心裏充滿了怨毒,眼看著就要得手了,怎麼就突然冒出來蕭家這個二世祖,看樣子那個賤人早就做好防範了。

“不知道我這不懂事的下人怎麼得罪了二少,還請二少息怒饒了她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