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建偉那些摻了藥的水,硬灌到了楊槐香的嘴裏,灌完了以後依舊每日給楊槐香做飯,苟建偉重活一次,自然不會一次把藥下到水裏,而是分了幾次喂給了楊槐香,若是孫若文看到這位前婆婆淒慘的樣子,肯定心裏會出一口之前被她欺淩的惡氣。

“建偉,你放過我吧,媽以後再也不給你添麻煩了。你……你放過我吧……”

無論楊槐香怎麼苦苦哀求,苟建偉始終不吭一聲。就這樣子過了半個月以後,楊槐香活活的疼死在了床上,整個人下葬到棺材裏的時候,都已經青紫不且七竅流血,隻是楊懷香在咽氣以後,所有的身後事都是她的兒子苟建偉一手操辦的。眾人就算礙著麵子過來的時候,楊槐香已經被放進了棺材裏麵。大家也隻是走了個過場,家人抬上山埋了。

等到處理完楊槐香的身後事兒。苟建偉就返回了學校,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壓在了心底,他此時此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靠近他未來的老婆。把自己的母親逼死,就是為了以後不讓孫若文再受之前的苦了。

不得不苟建偉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除了這些他現在整個人已經病態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這麼心狠的把楊槐香置於死地。也許他是為了孫若文,又亦或是不讓楊槐香那樣的人再控製自己也不一定,自此之後苟建偉身邊所有的人都發現,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隻是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苟建偉起了這麼大的變化,遠在京都學校的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這會兒我正在和宿舍裏麵這兩神經病互相僵持著,一個呢自負聰明,總覺得別人比他笨。一個人總想著要出頭,比別人高一個腦袋,不曾想有句話叫槍出頭鳥,這不這兩人現在又開始了。依舊是何曉娜打頭陣,李清慧在背後暗處當狗頭軍師,對於這樣子的情況,每個禮拜基本上要發生過一次,我都習以為常了。就是不知道今她們又要有什麼話。

“哎,我,孫若文,該不會是你自己把那些東西放在床上了吧,不然你怎麼躺都沒躺就知道枕頭裏麵有玻璃渣子,床底下有圖釘呢?”

“嗯,何同學你這個邏輯思維還是蠻好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你們兩個比我回來的早,我比你們回來的晚了兩個多時,難道我變個蒼蠅飛進來把它們全部都放在這裏嗎?我何曉娜你長不長腦子啊?”

“你……所以你就認為是我們兩個下的手嘍。”

“是,我是一開始的時候,一摸的那些玻璃渣子,我就想到了你們,可是回頭一想,就排除了你們的嫌疑了。”

“如果你們是想要我的命的話,放的就不是玻璃渣子了,肯定是換成鋼針或者刀片,玻璃渣子最多能讓我毀容亦或是受傷而已。所以我就斷定不是你們,而且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和我一樣還是個學生,就算再想把我怎麼著,也不會在學校眼皮子底下這樣子做吧?”

“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對你們愛答不理是不是?”

“是啊,就算我們鬧得不愉快,可是好歹我們也在一個寢室住了這麼久了,你也太心眼了吧。”

“何曉娜你的意思是你覬覦我的男人,我還要跟你好好相處是嗎?我沒興趣在身邊養一隻白眼狼。”

“你,你怎麼還提這茬啊?”

“也不知道是誰在我麵前我是個鄉巴潰我們家那位是如何看上我這種不如你的人,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啦?”

“我……就算我過那話又怎麼樣,現在你們不也沒有結婚嘛,而且就算是我對他有什麼想法,那也要你家的男人肯上鉤啊,要是他真的對你情深意重,怎麼可能被我商量一下就勾引到手啊?”

“我怎麼不知道何曉娜你這張嘴能會道啊,不過你的話倒是真的,要真的你要勾引到他,那還真是要下紅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