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候寶香母女在付希臣和孫若文走後,一直情緒不高。林悠悠想著孫若文進來時和付希臣麵帶愉悅,身穿一身及膝米黃色短裙,露出纖細筆直的腿,怎麼看怎麼漂亮,而她旁邊的付希臣也是一臉情迷的看著孫若文,想到此她心裏很難受,摸著她腿上猙獰醜陋的疤痕,她這輩子無論怎麼努力,再也無法將自己的雙腿露到人前了。孫若文從不穿短裙的人,今卻身穿短裙來見她,還帶著付希臣過來,此刻她懷疑自己是否交錯了這個朋友,明知道自己……
“媽……我想下個禮拜回學校。”
“悠悠,媽媽給你辦理了休學,這個學期你就好好待在家裏養著,其他事等你身子好了再。”
“我我要回學校!!!”
林悠悠經過父親母親婚變以後,脾氣大變,一個不順心就朝著母親大吼大劍歇斯底裏的喊著發泄著自己心裏的不滿。這段時間以來時常脾氣陰晴不定,周圍的人從開始的不能接受到現在已經慢慢接受了。
“悠悠,乖女兒,媽知道,你心裏委屈,可是如今那個殺千刀的聽已經遭報應了,以後我們母女兩個會好好的過將來的日子,媽一定想辦法把你腿上的疤痕治好,你不要灰心,要去學校媽媽不攔著你了,隻要你開心。”
候寶香每次女兒發脾氣的時候,大都耐心的哄勸著,她把女兒能變成這樣子的原因,一切歸根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識人不清也不會連累的女兒性情大變,還差點連腿也保不住。所以這麼久以來有什麼事都時常依著女兒,希望她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林悠悠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無視她現在的苦口婆心,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都是她,若不是她當初自私的非要高齡生下自己,那她那個禽獸父親也不會有機可乘,從這一刻起林悠悠心裏打定了主意,不會放過每一個欺負過她的人,以後她的東西屬於她的一切她都要拿回來。
候寶香見苦勸無果,隻好低頭悄悄不停的擦拭著眼淚。
“媽,我隻是覺得待在家也不是辦法,況且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總是待在家舅媽她們也閑話,過幾咱們就買個房子搬出去吧,把原來的房子賣了,那個對賤人待過的地方我嫌惡心。”
候寶香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要賣掉那套房子,對於那套房子她心裏還是有點不舍的,那裏承載了她幾十年的點點滴滴,努力了大半輩子,沒想到到頭來被林光宏一下子破壞了個幹淨,女兒賣掉那個房子,她心裏雖然舍不得,卻也知道就是連她自己再住進去,心裏怕是也會膈應,她也沒有反駁。
“哎……你舅媽也是好心……你……”
“媽……我成年了,不是那個你們一直哄哄就不哭的孩子了,我有我判斷是非黑白的標準和要求,幾個舅媽怎麼樣,跟我沒關係,我隻問你願意待在這兒還是跟我一起搬出去,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我不過,我們又不是離了她們活不了,幹嘛要待在這裏讓她們時常糟踐!”
林悠悠完就上樓了,獨留候寶香一個人坐在客廳低聲哭泣,侯家的傭人對於這些習以為常,都裝作沒看見,侯家這樣子的人家,自然對傭饒職業素質要求很高的,可就是這樣子也沒有人願意上前勸一勸。
“你哭夠了沒有!哭給我看還是哭給那個負心漢看?你這是再嫌我是嗎?”
“悠悠,媽怎麼會這麼想?我這就上來。”
看著女兒趴在二樓對著自己冷漠的著這樣子的話,候寶香也意識到這樣子被別人笑話,隻能應聲上樓。
林悠悠母子兩個奇怪的相處方式,興許早就放下戒備的孫若文沒發現,同去的付希臣卻似乎察覺出了不對,但是因著蕭淩嶽和孫若文在機場那場引人注目的求婚儀式,他也沒時間跟孫若文袒露這個事情,結果卻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這些都是後話。
看著心愛的女孩和除了自己的另外一個男人,甜蜜的擁抱在一起,付希臣不是不心痛,可他現在根本沒做任何理由和勇氣出自己心裏的心意,而且他和那個男人相比,真的差太多了,他隻能遠遠的在遠處望著,望著他們戀戀不舍的告別,看著女孩和男人告別,自己調整好狀態,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