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扔下手裏的棍子,上前檢查了一下,還好,隻是把人打暈了,這個動作和這個位置,父親教了她好多次。就為了這一次將蕭淩嶽敲暈以後辦後麵的事情。
費了好大的力氣將人抬上床,以後又扒掉了蕭淩嶽的衣服,做完這些,趙靜心跳如鼓的喘著粗氣,現在就看蕭淩泰那邊了。
前麵宴會廳上,婚禮正在如實進行,而庫房裏的孫若文一直心驚膽戰,為什麼蕭淩嶽這會兒了還沒有過來?難道他也出了什麼事兒嗎?不想還好一想,雖然孫若文的心裏和火燒一樣。
“著急嗎?過了今。你那個好老公,要不要你還是個未知數。”
“苟建偉,你你又想了什麼損招?”
“上一次給你下藥以後你性子烈。寧願把自己弄傷了,搞成那樣子也不讓我碰。這一次我都要看看,這藥要是在蕭淩嶽身上,他會是什麼表現?”
“苟建偉,我現在才發現你不僅人壞,而且下賤,這些下三濫的招數也隻有你會用,要是放旁人,誰會?”
“有句話的好。黑貓白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我就是再不如蕭淩嶽,可他還不是栽在我手裏了。如今他的女人在我手裏,這會兒他的清白和名聲將毀於一旦。以後,蕭家真正的掌權人將不再是他,而是大少。”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和蕭淩泰商量好的,對嗎?包括今的婚禮也是蕭淩泰的算計之內對不對?”
“這問題還要我對你嗎?想來現在你男人正跟別的女人親熱呢?你還有心思問這些。”
“我隻要確定這些就夠了。”
而蕭淩嶽在踏進那間房間以後,那個房間早早的就被趙靜點燃了迷情香,這種東西還是她費了好大的力氣從國外買回來的,隻要蕭淩嶽今和自己成了事兒,哪怕嫁不進蕭家,她也要讓那個鄉下妹惡心一輩子。她的男人被自己用過了,想想自己也能出口惡氣。
蕭淩嶽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頓時怒從心起。長這麼大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
“趙靜,趙大姐,你又想要做什麼?”
“淩嶽,你問我想做什麼?你這不是看到了嗎?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得到你的人。到時候我看那個鄉下妹她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如今,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看誰怕誰。。
等到蕭淩嶽身上有感覺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下藥了,頓時開始掙紮。
“你不用再費力氣了,越是掙紮隻會讓它的藥性更加猛烈而已,到時我可就不保證,這鐵鎖能不能將你鎖住了。”
蕭淩嶽一看,自己的手腕上正綁著一根細細的鐵鏈。他心裏盤算著,要如何才能脫身?
“不就是跟你春風一度嗎?你綁著我做什麼?我滿足你就是了。”
“真的?”
“我蕭淩嶽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況且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趙靜似乎受到蠱惑一樣,慢慢的走到床邊。哪曾想蕭淩嶽一個側身,直接將手裏的鐵鏈。繞過趙靜的脖子。頓時趙靜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她身上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你和你爸這樣謀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現在把鑰匙拿出來,馬上打開這個鎖鏈。否則你這美麗的脖子我都不知道會不會撐到明中午,你要是覺得我不敢大可以試一試。”
“蕭淩嶽,這事兒跟我爸沒關係,你不要為難他。”
“我再一次開鎖。”
因為被勒著脖子,趙靜到底是沒做成,等到鑰匙哢嚓一聲塞進鑰匙孔的時候,先被打開,蕭淩嶽直接用打開鎖鏈的那隻手,一把將林悠悠的鑰匙奪了過來,順便將人直接用胳膊肘打了出去。
趙靜本來想往外跑的時候,被蕭淩嶽直接抓住,並且用剛剛他用過的鎖鏈,將人直接捆住手腳,扔在了床上。
“現在你要確保我媳婦兒沒事,則我就把你們趙家父女兩個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