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知道錯了。”
看所有人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時,趙靜趁機顛倒是非黑白,哭的聲淚俱下。讓周圍趕來的有些女性記者有一絲絲的同情。
但劉秀雲是什麼人,蕭老爺子在世時,對於蕭平璟這個兒子的話,不見得會聽,可隻要是劉秀雲張口,蕭老爺子不全部都聽,但最起碼會考慮一二,可見劉秀雲能穩坐蕭家主母之位多年,不全是爛虛名。
“真的知道錯了?”
“是······是。求你放過我。我隻是時候不懂事對蕭少爺有過非分隻想而已。”
此話一出,雖然簡簡單單一句話,可是包含的信息量有多少,另今來蕭家的記者大v紛紛興奮不已,年度大戲大獨家啊。
“放過你?我倒是想啊,可是對於你這種蛇蠍一樣的女人,我兒子兒媳婦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我怎麼可以讓我兒媳婦懷著孩子冒這個險?各位媒體朋友,這位趙姐不去學表演真的可惜了,畢竟不用學就可以把婊裏婊氣演繹的活臨活現。”
“那麼蕭太太,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才惹得您對趙姐這個差點成了你兒媳婦的人如此厭惡呢?”
“這位記者問的好。起初兩家親家沒結成,我蕭家出於愧疚用高於市場價十倍的價錢,收購了趙姐父親經營的趙氏公司,秉著好聚好散的心理,蕭家一再退讓,不想這位趙姐卻時時刻刻想著害我兒媳婦,給我兒子添堵,本來這也算是家醜,可是實在是拿趙姐沒辦法,想讓各界媒體朋友幫個忙,幫忙好好勸勸這位趙姐。”
“蕭伯母,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你們蕭家悔婚在先,明明跟我的婚約已經近十年,卻要半途悔婚,難道因為蕭家家大業大,就可以隨意支配別饒人生嗎?”
“剛剛我還誇趙姐演技精湛,現在我還發現趙姐還伶牙俐齒啊,好一個把死的成活的,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夫啊。”
“蕭太太,我是市經晚報的記者,那麼請問蕭太太是否可以為我們講講前因後果?”
“當然可以。”
於是劉秀雲就避重就輕的講了事情的經過,自然那段不同於林悠悠的錄音她也一並拿了出來,供眾多記者一一傳聽了過去。
“蕭太太,也就是,蕭少爺娶的這位妻子不僅是蕭少爺的青梅竹馬,二饒婚事還是已故蕭老爺子撮合?”
“正是,我的兒媳婦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是她也是正經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哪比的上趙姐口口聲聲是我兒子的未婚妻,卻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不,被我兒子經過逮了個正著。各位想想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蕭家雖不算什麼豪門大戶。可也不是什麼收破爛的,什麼都可以來者不拒吧。”
前麵還好,後麵幾句話明顯就有點刻薄蓮是在場的誰也不會同情趙靜,畢竟連一個孕婦都要加害的人,人家蕭家已經算是好話的了,在場的人都十分清楚,蕭家這樣還算是給這個女的一條生路,畢竟沒出手將人直接消失,而是好言相勸而已。
“你們······你們······你們不要聽她一麵之詞。”
“趙姐,同為女人我還是勸你善良一點,你沒看人家蕭二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嗎?雖然你們是有過婚約,可你當時我可是做過你們訂婚宴的現場記者的,當時雖隻是短短給你和蕭二少做了幾分鍾的采訪,但我當時看的出來,你並不是很尊重當時還不會話的蕭二少,如今二少已經覓得良人,你為什麼就不能反思一下你自己呢?”
在眾人以及剛剛那位記者的夾擊之下,已經隱隱有了奔潰的樣子。
“你們懂什麼?難道你們不想有機會嫁入豪門嗎?難道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突然有一遇到了潑的富貴而不動搖?恐怕到了那時隻怕比我們手段更殘忍吧?”
“你自己人格扭曲本就是拜金女,別把從別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整日想著不勞而獲。”
話的是最近國內知名的女性雜誌編輯,她最是厭煩女人踩著男人上位,尤其是這種總想著靠手段嫁入豪門的拜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