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二位這是做什麼呢?”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崔軍和趙靜,扶著腰和肚子,晃晃悠悠的站在二人麵前。
趙靜有些狼狽的躲在崔軍身後,不是她不想著麵對蕭淩嶽,現在這個情形,以她對蕭淩嶽的了解,對方肯定心中已經起疑,不定連崔軍也會被連累。
我看著趙靜躲在崔軍背後遮遮掩掩,想著她現在這會兒和崔軍藕斷絲連,是不是她又要借著崔軍的手,做一些動作。
想到這裏,哪裏肯放過她,有些嘲諷的道:“趙靜,人們都常好馬不吃回頭草,怎麼你老是改不了這毛病,你口口聲聲你的心裏如何喜歡我老公,怎麼轉頭就跑到別的男人懷裏了?”
麵對著對麵自己這輩子最瞧不起的饒嘲諷,趙靜心裏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可她不能,或許今對於她來並不是壞事,她的身子慢慢地靠在了崔軍的懷裏,並且若有若無的顫抖著。
崔軍感受到趙靜的恐懼,想道昔日的他和趙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終究還是心軟了,他知道這樣一次一次的妥協,無疑是在將自己推向深淵,可是他不後悔。
崔軍聽著孫若文越越過分,張嘴為趙靜出頭道:“蕭少爺,還請你管好你的夫人,至於我和靜,我想我們一個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我們倆發生一些什麼事情,那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可是你這位夫人,她躲在暗處偷窺別人,是不是有些欠妥了些?”
聽到崔軍還是一意孤行的被利用,蕭淩嶽心裏有些後悔,當時為什麼會放他一馬,顯然這兩個人在一起,要是他看不出來有問題,那就真的是他粗心大意了。
蕭淩嶽對著崔軍道:“崔軍,你好像記錯了吧,這片地方這裏的整座山頭,都是屬蕭家所有,我夫人在自家地盤上看風景難道錯了嗎?倒是你倆,青白日的脫光了在這車裏麵幹什麼?看來回頭我還真的要讓王管家弄些消毒水過來消消毒,省的你們玷汙了我蕭家這片地方。”
崔軍沒搶到蕭淩嶽會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並且話這麼難聽,但是他沒有反駁,畢竟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怎麼樣帶著趙靜全身而退。
蕭淩嶽這一番連羞帶辱的話的,我真的想替他鼓鼓掌,想當年,趙靜和蕭淩嶽沒有解除婚約的時候,和一個男的在暗處親親我我,而這個男的就是崔軍,蕭淩嶽以為他隨便了個饒名字,糊弄一下我,我就不知道了嗎?能讓當時蕭家閉口不談,一筆帶過的人家恐怕就屬當時的崔家了,現在崔家江河日下,不替蕭淩嶽把這場子找回來,都對不起蕭淩嶽那幾年受過的氣。
看著趙靜一臉媳婦兒憋屈的樣子,我張嘴道:“趙靜,你你倆,這多少年過去了,偷偷摸摸的毛病怎麼還是改不了啊。你你倆要辦事兒可以呀,這b市這麼大,你去哪裏不好,你非得要來這裏,再了,你這萬一要是有人路過。這影響多不好哇,難道你們兩個現在淪落到連去賓館的錢都沒有了嗎?沒有了可以呀,我家到蕭家這麼久,公公婆婆每月就會給我零花錢,我攢了好多錢呐,要不要我替你們捐一點呐?”
趙靜這下忍不住了,氣憤的從崔軍懷裏出來,破口大罵道:“你個土包子,你誰呢?”
喲,還生氣了呀,生氣了最好就怕她不生氣。
我翻了翻白眼道:“土包子?你是我嗎?哎……也對,你趙大姐這輩子求而不得的人娶了我這個土包子,並且對我視若珍寶,這對你這個金枝玉葉視若無睹,你你羞不羞的慌,哦……對了,我終於知道我老公娶我為什麼了,他呀估計是被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煩透了,要是他娶了你,這還不得日日防狼防老王啊,你這腿劈的都能劈出一個大草原來,我呀,還真是感謝你當年的不嫁之恩,否則我老公哪裏還有命在?你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個不心連同情夫。就要弄死別饒人,想想也就崔軍這種糊塗蛋願意跟在你屁股後麵,圍著你打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