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傑冷笑著:“趙公子,如果你父親知道你在外麵這麼囂張跋扈,你他還會不會把趙家交給你?”
死到臨頭的趙仁傑,想到還還能出這樣的話,頓時讓趙子卿氣樂了。
趙子卿笑眯眯地對趙仁傑道:“老東西,趙家的事情何時用你這個旁支的旁支了算了,我囂張跋扈,那又如何?趙家嫡係和旁支的人都沒敢這麼跟我過話,你一個躲在背後處處算計別人,唆使別人為你賣命的人,有什麼資格來這裏我?我看你還是考慮考慮等下怎麼熬過我趙家的刑罰吧。”
趙仁傑不死心的道:“你有什麼資格來審問我?就算你父親來了,他也沒資格定我的罪。”
趙子卿一臉無所謂的:“我本來就沒想著告訴我爸,你聽過這世界上有一個成語叫先斬後奏嗎?等我叫你處理了回頭我再跟我爸報告一聲就行了。”
趙仁傑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年紀輕輕,行事卻如此心狠手辣,將折磨一個人的如此輕巧,他現在得想辦法逃出去,否則要是落到這個毛頭子的手裏,不定真的會喪命。
趙子卿對著趙仁傑道:“你要是和你女兒整龜縮在家裏麵,好好過你們的日子,我還沒想著這麼快的解決你,我是想著讓你們再蹦躂幾,可是蕭淩嶽那個家夥要陪著老婆生孩子,我又要忙公司的事情,我又要盯著你們父女倆,現在你們父女倆還想著把崔家拉上你們的賊船,哼!趙仁傑,你應該慶幸蕭淩嶽現在沒騰出手,否則落到他的手裏隻會比我的手裏更慘。”
趙靜得克聽到父親和趙子卿的對話,想起以前他在趙家刑房經曆的那些事情,整個人早就已經崩潰了,於是她直接跪在地上,對著趙子卿道:“趙爺,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現在隻想和崔軍好好過日子,沒想著再找蕭少爺和蕭少奶奶的麻煩。”
趙子卿抬頭,要不是他沒有聽到那些錄音,他還真的以為這個女人已經改邪歸正了,畢竟蕭淩嶽也了,隻要他和崔軍好好過日子,以前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可是這娘們兒心黑的很,瞧瞧回去跟他爹的那些話。講到這兒,趙子卿將手裏的錄音筆直接扔到了崔軍身上,對著崔軍他父母似笑非笑的道:“我崔大少爺,你你好歹也和蕭淩嶽兄弟一場,明知道這個女人心懷鬼胎,接近你是為了做什麼,你還一意孤行,連自己的爹媽也要拽進去,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兒子,活著我就去登報紙跟你斷絕關係,死了我記得也被你氣的從棺材板跳出來了。”
崔軍本來心裏麵還抱著那麼一絲絲的僥幸,剛開始趙靜答應跟他結婚的時候,他覺得哪怕趙靜能有一半願意真心跟他在一起的,可現在他看著眼前的錄音筆,他有一種預感,也許他真的錯了。
崔軍顫抖的手將錄音筆拿在手裏,哎下了播放鍵,聽著裏麵柔和的女聲慢慢的著話。
那是趙靜那為了服父親答應自己嫁到崔家,於是,趙靜一直著,隻是在利用崔軍的話。
“爸。你放心,一旦我入主崔家,我一定想辦法讓崔軍對付蕭家,到時候,就算有什麼事兒?咱們大可以全部都推到崔軍身上。”
崔軍聽到這裏,望著地上麵如死灰的趙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趙靜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回答,一直木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崔軍蹲下身子,兩隻手抓著趙靜的肩膀不停地搖著:“你呀,你告訴我,這些都是你的假的是不是?”
趙靜回過神來,對著崔軍道:“我嫁你也是真的,我利用你還是真的,你信嗎?”
崔軍看著麵前神色慌張憔悴的女人,他慢慢的垂下了雙手,對著坐著的趙子卿道:“之前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跟我父母沒關係,希望趙公子不要為難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