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嶽一聽,這媳婦兒又是誤會了,有誰能告訴他?媳婦兒懷孕的時候情緒波動大,因為他是孕婦,那現在孩子生下來了,變成了產婦,萬一要是情緒波動過大會不會得產後抑鬱啊,還記得上次的語音課上麵,好像是有過這個問題。
於是,蕭淩嶽趕緊對著媳婦兒保證的道:“你這想到哪裏去了,整的胡思亂想。蕭家才沒有重男輕女一,隻是因為過去在外做生意。是男的拋頭露麵,家中女的成年以後就要離開娘家,這名蝶碑文自然就用不上的,而且,我還巴不得你這胎是個女兒呢,女兒好啊,像你一樣軟軟糯糯的。”
原來是這樣,我怎麼我這一胎生下來以後,不僅公婆很重視,就連族裏的那些長輩,都打電話過來問候了一下,不過想起這件事我又想起了蕭淩泰,按道理,他也是長子,那為什麼上次結婚的時候,我在祠堂東側,隻看到了蕭淩嶽的名碟,沒有看到蕭淩泰的。
我好奇的問著蕭淩嶽:“那按道理你大哥也是長子,為什麼上一次我到祠堂,看到你那個名碟上麵的時間是你出生的時候啊,那也就是,你的名碟就是族裏刻好的,並不是後加上去的,那也就是,族裏的人根本不承認你大哥是嗎?”
對於大哥,蕭淩嶽其實也因為如此,才時時刻刻藏拙,什麼事情都不管,早年大哥管理公司的時候,他隻是一門心思的學自己的玉雕,根本沒有大哥一爭高低,隻是最後他才明白,有些事情自打他們一出生就開始是注定好的,大哥就算是長子,可他的生母身份卑微且不檢點,根本沒有辦法入了蕭家的大門,蕭家就有一條家規,凡是蕭家子孫,接不能娶風月女子入門,這其中風月女子是什麼人?自然就是指從事不明工作的女子,話白了就是嫌棄那些女子身家不幹淨,嗯,恰巧大哥的母親,正好出自風月場所,而父親也並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所有身家那種人。所以大哥自然是沒有資格,在外人看來,他是蕭家的大少爺,可是真正族裏蕭家的長輩,都不會認可他的。
蕭淩嶽對著好奇心頗重的媳婦兒道:“族裏的那些族老們根本就不承認,大哥的嫡長子身份,是他生母身份卑微。就算已經養在了母親的名下,可他始終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族老們就一致認定我才是蕭家下任的族長,而你懷裏抱著的這個毛頭,之所以族老們這麼隆重,完全是因為他以後要接我得位子,父親和我都是這麼過來的,他也不會例外。”
聽蕭淩嶽這麼一,突然覺得兒子以後身上的擔子好重啊,以後我要是生了二胎,不僅要做大家的大家長,還要做家的家長。這是不是有句話的好,生下來就有官做了。
我有些心疼的道:“他還這麼就要接觸這些東西,能不能晚一些呀?”
蕭淩嶽此時聽著媳婦的話,就想起了一句時候,父親長埋怨母親的話,叫慈母多敗兒,不知道現在用在媳婦身上合不合適?
蕭淩嶽一本正經的回:“若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慈母多敗兒啊?他生來就比別的人要擁有許多東西。也會失去許多東西,這是他該承受的。相信身為你我的兒子,他一定會讓你我兩個驕傲的。”
我翻了翻白眼,這家夥又來給我賣毒雞湯了,不過他的也是對的,這孩子生下來擁有了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可是他也失去了好多快樂,希望他以後真正的能夠快樂的成長,其實起來,我和蕭淩嶽的育兒觀還是有些不同的,在他的眼裏,可能接受的就是挫折教育,將來要執掌一個家族,所到之處自然要規規矩矩無意識紕漏,行事要穩重踏實,且最重要的一點要精明強幹,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需要漫長的時間去學去適應,白了,他的童年可能就是學習各種東西的時候,而我則是高高興心玩兒樂,這樣慢慢的就長大了,如果把我們兩個人放在一起,那差距肯定不是一星半點的大。但是我自己的兒子馬上就要經曆這。了,不心疼是假的,隻能等他慢慢一點一點的去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