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卿咬牙回道:“要娶你娶吧,反正我是不會娶那個神經病。”
這時趙子卿身邊的貼身助理,對著趙父恭敬道:“主人,查到了,是蕭二少的人。”
趙父挑挑眉,反問道:“是妻還是妾?”
隻見那人回道:“據屬下所知,二少身邊從沒有其他女人,並且對方已經生下蕭家的嫡孫,坊間傳聞他們夫妻二人感情頗為和睦。”
那人完就出了書房,這下換趙父發愁了,要是一般那些野女人,怎麼樣他都有法子,將人從兒子身邊打發走,可現在明顯是他這個不孝子異想開啊。
趙父冷臉道:“還不起來,跪在這裏做什麼?你你要我怎麼你好?”
趙子卿勉強站起來,坐在沙發上揉著跪疼的膝蓋,沒有理會父親的話。
趙父見兒子揉著膝蓋,歎了口氣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藥酒,走到兒子麵前,將藥瓶伸出去給兒子。
趙子卿正低頭揉著發疼的膝蓋,忽然感覺頭頂上方一陣陰影,看著父親手裏的藥酒,趙子卿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父看著發愣的兒子,有些好笑的道:“怎麼?剛剛跟我在這大呼叫的時候,你可是底氣很足的嘛,現在怎麼連我手裏的藥都不敢接了。我是你親爹,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趙子卿被戳穿心事,尷尬的接過藥酒,他剛剛確實覺得,是不是他爸又在心裏憋著什麼不好的陰招,不定會用子自己身上,所以才想要不要接,這不怪他,從自己倒沒有在被人身上吃過什麼虧,倒是他這個親爹,時不時的考驗自己一把,著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這會兒前一刻對自己怒發衝冠,後一刻有和風細雨的。他要是不防著點,老狐狸指不定心裏打算怎麼讓他就範呢。
趙父坐到一旁沙發上,對著塗藥酒的兒子道:“子卿,我還記得的你時候總是追著我,問我為什麼你叫子卿是不是?”
趙子卿不解的眨了眨眼,心道他爸今是怎麼了,不是正為朱家那個女人鬧嗎?怎麼現在又和自己講以前的事了?難道要憶苦思甜?
不過想歸想,趙子卿還是老實的點點頭,他一直覺得他這名字起的有點敷衍,聽他爸這麼。難道這名字還有什麼來曆不成?
趙父似乎陷入回憶一般,對著兒子道:“孩子,我知道你不想娶朱家的姑娘,可是我希望你能找個真正和你走到最後的人,顯然你心裏的那個人不合適,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你母親跟我為了你一輩子不結婚,寧願孤獨終老,就是不想將就,你所求之人你自己也知道,結果必然是求而不得的,你又何必呢?”
趙子卿聽著父親輕而易舉就給自己扔了這麼大一個炸彈,一輩子不結婚這是什麼概念,怪不得他有記憶開始,家中包括趙家上下,趙家的曆任主母畫像,他都翻了個遍,就是找不到自己母親的畫像,家中所有人也多母親的來曆緘口不言,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合著自己就是個母不詳的私生子啊,怪不得那個蕭淩泰自己不如他,人間好歹知道自己媽是誰,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啊,他想過無數個可能,但是絕對沒有這一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