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守著的私衛和保鏢,看著自家少爺那張自己親媽都差點認不出的臉,各自都知道,他們可能闖了大禍。
趙父踏進地下室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兒子那張臉,頓時火冒三丈的說道。
“誰幹的!這麼多人是幹什麼吃的!倒到底是哪個這麼大膽子,敢在趙家的地盤上撒野。”
趙子卿捂著臉上的冰袋,扯著嘴角說道。
“人不是你請來的嗎?爸,你行啊,老虎嘴上捋胡須的事你都能幹,還問是誰幹的,嗤……好笑。”
趙父沒想到蕭淩嶽下手這麼狠,轉身對一幹保鏢私衛說道。
“你們都是死人嗎?眼看著少爺挨打?”
門外的一幹人等都不答話,隻是等著兩父子如何發落他們,否則若是被蕭家那位找上門來,他們被修理事小,可他們的妻兒老小估計會被他們連累。
趙子卿放下手裏的冰袋,對著自己父親說道。
“你別在那裏喊了,趙家的私衛令牌拿來給我,你帶著這些人以後好好待在家裏吧,別給我添亂了。”
趙父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這是要繼任家主的位子?想奪我的權!”
趙子卿冷笑一聲說道。
“奪權?嗬嗬,也對,爸,如今你已經年邁兩鬢斑白,很難再對趙家有任何用處,這次想不開綁架蕭淩嶽,下次呢?是不是覺得朱家倒了,趙家一家獨大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趙父不以為然的說道。
“讓你把蕭家那個女人搞到手,到時蕭家一亂,趙家可不就是一家獨大,咱們被朱家壓製這麼久,也該在京都攪弄一番風雲了。”
趙子卿望著自己父親,顯然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子。
“爸,什麼時候你對京都的局勢看的如此淺薄了,若是真的如你所說,京都的局勢這麼容易被人左右,蕭家也不會從京都退回b市休養生息這麼久,蕭老爺子也不會留下遺囑,蕭家三十年之內不得入京都。”
趙父不以為然,蕭家當時能退出,完全是蕭建忠他剛愎自用,如今朱家倒台,京都的水越發混了,趙家完全可以趁機借力,成為京都各家的領頭羊。
“錯過這次機會,難道你不覺得可惜?”
趙子卿冷笑一聲吩咐手下說道。
“今天你們這些人,從今以後就在老宅陪著我爸,記住了,機會隻有一次,下一次你們就自己去刑房領罰。”
底下的人顫顫驚驚,留下趙父在一邊叫囂,沒了往日裏的儒雅和善。
趙子卿直接扔下趙父,出了老宅直奔蕭家公寓。
蕭家公寓裏孫若文和蕭淩嶽夫妻靜坐,孫若文柳眉倒豎說道。
“你的意思是趙子卿他爸綁了你,趙子卿又把你放了?”
蕭淩嶽頭痛不已,正要開口被敲門聲打斷,起身開門看見來人,沒好氣的說道。
“你來做什麼?還嫌不夠亂?”
趙子卿伸頭往裏麵看,蕭淩嶽堵著門口,冷了臉色說道。
“有事明天再說,別來煩我們。”
孫若文聽到動靜,壓著聲音說道。
“讓他進來,來都來了,怎麼?你這當聖父都當我這裏來了?蕭淩嶽,你有心嗎?”
蕭淩嶽一聽心裏打突突,轉身急忙說道。
“你別哭啊,讓他來,讓他進來。”
蕭淩嶽對著門口的人說道。
“還不進來。”
趙子卿有些怯步,哪知道孫若文根本沒給他露怯的機會,嗤笑著說道。
“呦,來了啊,我說蕭淩嶽,你瞧瞧,怎麼把人揍成這樣子?真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