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秦謹也不看她直接的開口了這句話,手中拿著的筆在寫的信上添了兩句催促,希望舅舅能讓人盡快的將雨韻闌珊的建造圖送來。
當然。
最好連會建造的人也一起過來。
在一旁的莫曉曉聽她開口,靠在窗邊看向外麵,莫名的覺得沒有那麼自由,心裏悶悶的難受。
目光落在秦謹身上,莫曉曉忍不住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記得了。”
具體的時辰,秦謹還真沒有記憶。
不過也擔心她多想,秦謹低頭,低聲開口解釋了一句,“不過暗衛也隻是擔心你這麼做不妥,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了。”她笑笑,站起來對秦謹行了個禮離開了房間。
心裏仍舊不舒服。
莫曉曉……
有點鬧了脾氣。
江安從外麵進來,看到的就是一臉不開心的莫曉曉,有些疑惑的推門進了房間,“之前忘記說了,你捎去興安山的信收到了回信。”
“收到了?”
“據說同時來的還有一個建造的工匠。”江安坐下開口了這句,又猛地想起來莫曉曉離開時候的模樣。
連忙放下了手裏的杯子,看著秦謹,“剛才莫曉曉來做什麼?”
“她過來問了之前她在軍裏的方法我是不是推行到所有人,也問了,我知不知道秦諦和莫雨荷被傳了流言。”
“這事我都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江安無奈的白了一眼秦謹,卻猛地想到了什麼。
漂亮的桃花眼盯著秦謹,“你是不是說了你知道?”
“說了。”
“不是,你就不擔心她知道你在她的身邊放暗衛,從此對你疏離?”江安這麼多年跟在秦謹身邊,可是很了解秦謹。
秦謹要不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太子妃,也不會刻意的請來了柳神醫,更不會讓她去借著柳神醫翻身。
雖說最近柳神醫去了軍裏,正在幫助訓練不適的兵將調整。
可……
江安盯著一臉淡然的秦謹,一把抓住秦謹的毛筆,“你就不去哄一哄弟媳婦?”
“她現在有事情要做,況且,這種事情我不認為她會跟我疏離。”秦謹放下筆,蹙眉看著江安。
不等江安開口。
秦謹站起來繼續道,“如果莫曉曉真的和傳言一樣,嫁給我這麼久她早就吃虧吃死了。”
“你什麼意思?”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讓人跟著她是在保護她安全,不會選擇和我疏離,而且她若是要是知道,沒有什麼秘密瞞得住她。”
有她那個能力。
遍地都是她探子。
隻要許給植物一些好處,莫曉曉能知道的遠比他們所能想到的要多得多,所以他也沒必要隱瞞莫曉曉。
與此同時。
莫曉曉回到院子,靠在植物上就見到正在跑步的顧安然,肥胖的肉一顫一顫的,頭上更是滿頭的大汗。
微微點頭,打開自己的小馬紮坐了下來。
心裏的煩悶還在。
在左側的萬年青適時地開了口,“太子妃,秦諦給莫雨荷寫了休書,你看這事……”
“寫了休書?”莫曉曉低聲,還真沒想到秦諦竟然在這種時刻選擇犧牲莫雨荷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