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瞎。
都看得出來北笙跟秦諦那一個模子出來的臉，根本不可能存在巧合，自然有不少皇室宗親看向秦雲涵和雲貴妃。
“皇上，這孩子……”
“來人，驗一下這張臉是真是假。”
對於江湖易容的那些把戲，秦雲涵這麼多年也見識過不少，對於北笙的這張臉猶豫片刻，直接讓福安去查看。
福安是自幼跟在秦雲涵身邊的小太監之一，能被秦雲涵放在身邊，無非是對這些江湖法子知之甚多。
在場的人多少也清楚福安的能力，等待著福安的結果。
“皇上，是真的。”
福安在北笙的臉上檢查了許久，從耳後，脖頸，仔細的找了好幾次，都沒有易容的接口。
恭恭敬敬的站在北笙旁邊，等著秦雲涵繼續開口。
“你過來，讓我看看。”
秦雲涵沉聲開口，對著北笙招招手，可眼底那一絲厭惡藏得再深，還是能被人捕捉到。
莫曉曉作為看到的人，勾起笑開口，“秦謹，這人的臉要是真的，是不是就也是你弟弟了？”
“嗯，要真如他所說，應該是秦諦的胞弟，四皇子。”
秦謹為她解釋著，從案上給她夾了一大塊的羊腿肉。
羊腿肉上來有了時辰，脆香的口感破受影響，莫曉曉吃下去一點，就放了筷子，“不吃了，不好吃。”
背對著莫曉曉的北笙勾唇，盯著麵前的秦諦，“三哥……”
“滾！”
秦諦站起來，他不可能會讓這個人成為他的弟弟！
一模一樣的臉，他再愚鈍也明白，這個人出現就意味著這張臉成為複數，不可能登上帝位！
“諦兒。”
秦雲涵站起來開口，在許多人的注視下從高處走下來，餘光掃過秦謹和莫曉曉，恨不得殺死這兩個人！
最開始討論這舞姬的就是他們！
說明他們從一早就知道這個人是秦諦的胞弟，而且確定這個事是事實。
秦雲涵思索著停在了北笙的麵前，“你叫什麼，這麼多年，就在皇宮之中做舞姬麼？”
“近期才來到宮中，之前，在勾欄院。”
北笙勾起笑，看著站在麵前的秦雲涵，對這個人倒不是怨恨，隻是一點的親情都沒有，站在麵前也並不想跟他說自己這些年真正在做什麼。
手中……握著整個刀閣。
他，到底是防範著秦雲涵這個人，像是在防範一個外人。
“勾欄院？”
秦雨涵蹙眉，沒記錯的話，盡是煙花之地。
在勾欄院長大……
“聽勾欄院的鴇母說，我是順著河飄出來的，而那晚正好有姑娘去放燈，就把我抱了回去。”
“朕知道了，來人，帶他下去，斬立決。”
莫曉曉正看著戲，聽到斬立決下意識的看向北笙，原本就蒼白的小臉，已經沒了血色，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側目看向秦謹，心疼的握住秦謹的手。
“你以後有我呢。”
“放心，我沒事。”
比起來他，北笙最大的錯誤就是這麼出現在秦雲涵的麵前，赤果果的戳破了皇室肮髒皮囊下的爛肉。
秦謹反握住莫曉曉的手，沉聲開口，“若不是舅舅自由帶著我，給我培養出足以推翻整個秦朝的兵權，怕是在遇見你之前，我就被斬立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