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的少女。
介乎於女孩跟女人之間的奇異群體，可能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偶然的一個動作會比大人更充滿吸引力。
莫曉曉顯然就是不清楚這些的群體，看完秦謹直接的跟秦諗繼續道，“你告訴我，我們就要回去宮中了。”
昨晚他們是留宿在皇宮的，若是不出現，難免不被人猜疑。
“我現在告訴你，你們學習完就抓緊回去吧。”
秦諗的藍眼睛笑的溫柔，站起身子低聲告訴莫曉曉方法，便再次坐在梅貴人的身邊守著梅貴人。
莫曉曉拿到想要的方法，從身上留下一袋碎銀子，基本的說了一下皇城中的物價，便跟秦謹回去了皇城。
天色放亮。
殿內因為植物被遮擋的昏暗，看不到裏麵是不是有人。
“估摸著，我們這裏要幾天才能清理到。”莫曉曉坐在房間裏，身邊的燈亮著，打在莫曉曉的身上拉長了兩個人的身影。
秦謹正在修正雨韻闌珊的全部圖紙，聽她開口，直接把圖紙遞了過去，“你自己看看，哪裏不喜歡告訴我。”
“這是那個雨韻闌珊？”
“之前送來的時候看著有些不是很適合現在，所以就自己修改了一點，應該會更適合你的喜好。”
說話間，她已經看完了整個雨韻闌珊。
秦謹為了讓雨韻闌珊的效果更好，很多地方都選擇采用了琉璃，而且還都是純度很高的琉璃。
或者說。
可以稱之為玻璃。
莫曉曉對於玻璃建造物不陌生，不需要秦謹解釋，就大概的知道會是什麼模樣的結果，“挺好的，你打算在那裏建造，什麼時候做？”
“在莊子裏吧。”
莊子裏原先的人因為要播種就都被秦謹送走了，現在正是江安琉璃製造的人員，拖家帶口的住在一起，被重兵把守。
而江安堅持一年出售幾樣琉璃品，也正好可以製作一些大件琉璃給莫曉曉建造一個雨韻闌珊。
“那等建好了，過去看看。”
莫曉曉放下了圖紙，依舊覺得冷的嚴重，幹脆站起來進了內室，滾到床上扯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腦海中都是回來前，秦諗跟她說的固物以形，化物以心。
莫曉曉迷迷糊糊地從小鯉魚那裏要了一個藤蔓的種子，催生，糾纏，跟原先一樣落在地麵。
僅有的幾個藤蔓種子都用完了，莫曉曉閉著眼睛，低聲開口，“秦謹，我有點渴。”
才把雨韻闌珊交給手下人的秦謹走進內室，伸手摸著莫曉曉的額頭，比回來的時候還熱。
“曉曉，我現在就讓人叫禦醫來。”
“不用。”
莫曉曉抓住秦謹的手，頭燒的昏昏沉沉的，粉嫩的嘴唇幹裂，沙啞著聲音，“現在外麵植物還沒清理完，禦醫院肯定跑不了要去看各個宮中受驚的人。”
秦謹也明白這麼個道理。
可看著一臉緋紅的莫曉曉，不由得開口，“莫曉曉，她們是她們，你是你，要是你真的燒壞了，燒傻了，怎麼辦？”
莫曉曉被問住。
微微張開眼睛，看著秦謹，“你去找酒，給我擦一擦身子。”
“好。”
秦謹應聲，站起來走出去房間就能見到院子裏比大樹還高的草，微微蹙眉，輕功去了小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