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真是好打算。”
莫曉曉明明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更名辦法，卻依舊沒跟護國公府的老夫人鬆口。
“太子妃這是什麼意思？”
護國公府的老夫人握著拐杖落座在莫曉曉對麵的椅子裏，打量著莫曉曉的表情，心裏確定的很莫曉曉最需要的就是洗去懦弱無能之名。
“老夫人一句話就把帶出來張斌的事情推到了本宮身上，就沒想過本宮要怎麼帶出來張斌？”
她想要洗清自己的名聲不假，但是她也不會把秦謹拉扯到這件事裏麵。
染著豆蔻色的手指輕點桌子，半眯起眼睛，等著護國公府的老婦人給她回答，如果不滿意從植物那裏知道的消息也不必說。
護國公府的老夫人抿唇，鷹一樣的眼睛看著莫曉曉，好半天才開了口，“太子妃隻要說出來怎麼可以，護國公府會自己點出來張斌。”
坑不到莫曉曉。
就隻能讓護國公府的人自己出手，也不算有什麼不合適。
莫曉曉微微勾唇，伸手捏著麵前的糕點，抖下去了碎屑，緩聲道，“老夫人合作的誠意還是不夠。”
“你想要什麼？”
“我當然是想要整個護國公府。”
莫曉曉咬了一口糕點，眼底閃過亮光，甜味在口中蔓延，心情跟著都好了起來，便直接繼續開了口，“不過我知道老夫人不會犧牲整個護國公府，所以代替謹太子給你們個選擇。”
若是以後。
皇子奪政，即使是不幫助秦謹，護國公府也不能有任何一個人對秦謹下手。
這是莫曉曉在老夫人的眼睛不斷看向秦謹後想到的，畢竟她很清楚，老夫人多中意秦謹這個人，敵對就會多討厭秦謹這個人。
秦謹微微蹙眉，目光掃過莫曉曉，大手握緊了莫曉曉的手。
一個護國公府而已。
對他來說不過是一隻稍大的螞蚱，擋路了清理掉了就可以，何需她這麼爭取過來？
秦謹心裏無奈，掃了一眼老夫人，“曉曉，不用擔心我，若是我想要整個秦國都會是我的，一個護國公府而已，不用這樣。”
“我知道。”
她知道秦謹不差護國公府手裏的兵將，可她還是想為秦謹爭取更多的人站隊，不同於秦謹殺了人替換。
莫曉曉隻要一份書麵承諾，跟證明身份的印章。
小心翼翼的把護國公府老夫人寫的承諾折起來，放在懷內，莫曉曉才開口，“張斌水牢的鎖是特製的，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人找到，等到安排好一切之後我給你們消息。”
“我們怎麼相信太子妃不是說的大話？”
“等救出來張斌，不久一切都明了了？”
莫曉曉站起來，對老夫人笑的溫柔。
可她到底不喜歡老夫人這樣的人，年紀大，見過的東西太多，已經是個難以駕驅的人精了。
老夫人也不是很喜歡莫曉曉，覺得這個太子妃費盡心思給秦謹算計這些，秦謹還看不上。
什麼榮寵。
不過是謠傳罷了。
老夫人這時候已經忘記以前的莫曉曉就是活在他們的謠傳中的懦弱之人，隻是覺得莫曉曉這人，小心思太明顯。
坐在房間看張嵐送走了莫曉曉他們，老夫人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