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除了莫建楠，也就隻有李欣怡。
莫建楠看向李欣怡，也明白了莫曉曉之所以會發難就是因為李欣怡這個女人對莫雨賀動了手！
該死的！
“太子妃何必拐彎抹角的開口，有什麼直接說就好。”
冷眼盯著李欣怡，目光落在按著李欣怡的莫曉曉身上，以這麼多年為官的經驗，莫建楠清楚莫曉曉來這裏絕對有什麼目的。
單純的為難他們，並不值得。
莫曉曉掃了一眼莫建楠的表情，扯著李欣怡的長發，“直接說？丞相可知道夫人可厲害著呢，能夠擅自用刑。”
“用刑？”
莫建楠也怔住了。
要是莫雨賀還是丞相府的人，李欣怡教訓不懂事的子嗣也沒什麼問題，但現在的莫雨賀跟莫曉曉一樣已經不是丞相府的人了。
動用私刑，已經不是小事了。
“是啊，一身的鞭痕，你說本宮是不是應該全部讓丞相夫人親身體驗一番？”
莫曉曉冷眼看向莫建楠，對於這個因為她跟三皇子婚約而沒有讓她離開，卻對她絲毫不走心的父親討厭的很。
莫建楠站在那裏，握緊了手。
要不是他糊塗，中了莫曉曉的奸計，何必委屈求全的跟莫曉曉這樣說話！
該死的！
心裏憤怒的很，莫建楠卻強撐出笑容，“若是太子妃覺得這樣可以息事寧人，那麼這樣做也可以。”
“嘖。”
莫曉曉低頭，湊近李欣怡的耳邊，“夫人，你還真是挑了一個對你好的夫君。”
李欣怡聽得出莫曉曉的嘲諷。
可他已經嫁給莫建楠，孩子都為莫建楠生了，跟莫建楠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能閉嘴看著莫建楠。
“還真是夫妻恩愛。”
莫曉曉鬆開扯著李欣怡的手，從衣服中掏出來手帕擦著指尖，回到秦謹的身邊落座，目光打量著臉色各異的兩個人。
真是狼狽！
李欣怡在脫離莫曉曉的手邊第一反應就是朝著莫建楠過去，眼圈泛紅，扶著莫建楠，“相爺，我……”
“閉嘴！”
莫建楠低吼，握緊拳盯著莫曉曉。
被看得莫曉曉絲毫沒有任何的壓力，伸手端著茶杯，吹了吹澄清的淺黃色水，喝了一口，抬眼看著莫建楠。
她是太子妃。
不應該是市井潑婦一樣鬧事的人。
沉默。
正廳中的所有人都沒有在開口，這就是一場心理戰，原本就處在弱勢的莫建楠跟李欣怡在沉默中逐漸溢出了冷汗。
莫建楠是因為體力不支。
李欣怡則是摸不準莫建楠的心思，目光看向了莫曉曉好幾次，握緊手抑製著自己過去撕了莫曉曉的欲望。
但……
這幾個人裏，心裏防線最弱的也就是李欣怡。
煎熬不住的李欣怡在沉默中嗖的一下衝向莫曉曉，揚手就是一個耳光，“一個被相府逐出門的女兒，還以為自己是這裏的主子麼！”
嘭。
莫琳踹開李欣怡。
狼狽的摔出去很遠，李欣怡勾起笑，“還以為莫曉曉你嫁了人就聰明了，沒想到還是一樣的蠢！”
她受傷了。
莫建楠就有發難莫曉曉他們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