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彎成月牙,之前還惋惜各種聲音在不夜街是個短板,不論是表演還是戲劇,很多都需要各式的聲音把人帶入進去情景,這下正巧抓到了一個,可不會推辭掉。
莫曉曉想著這些幹脆坐起來回了房間。
這半個月她也看了秦國不少的東西,沒有戲劇一類的表演,最多的就是歌舞賞畫,平日唱戲的那些角兒多半都是些書生寫的壯誌難平。
攤開紙張寫下白蛇傳,耗費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寫多少。
黃昏的時候。
莫曉曉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莫琳,什麼時辰了。”
“已經巳時了。”
莫琳從房間外進來,手中提著已經熱了一次的食盒。
見莫曉曉站起來走過來,莫琳上前將食盒之中的食物全部的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一樣看向莫曉曉。
“方才王子斐讓人過來過,說是不夜街鋪好了琉璃,裏麵修整的也差不多,太子妃若是閑出了時間可以過去看看。”
莫曉曉點頭。
簡單地吃了幾口站起來,“讓秦源備車,我過去不夜街看看。”
一路折騰到不夜街。
不夜街的道路兩旁放著有人高的燈柱,燈柱上放著淺色琉璃的罩子,兩旁開有精致的雕花孔。
孔內點著蠟燭,火焰跳動,從頂端的小孔溢出淡淡的黑煙。
莫曉曉勾起一絲笑,從最邊上一直朝內走去。
“別再跟老娘墨跡,要是惹怒了老娘,老娘把這個破木頭都砸碎了,他們能怎麼?”
隔出去的房子裏傳來女人的叫聲,伴隨而來的就是掀翻的聲音。
在莫曉曉腳邊的植物看莫曉曉正看著這個,就有植物開了口,“太子妃,方才那女人的丈夫責怪女人不肯同意當初的條件,現在家裏的兩個孩子都要交豎條,一點銀錢都沒有。”
“我知道了。”
她對植物笑了笑,繼續向裏走去。
最裏麵的房子亮著,在最下麵的一層中,許多年輕的姑娘站在一起,青春的臉上滿是悲傷。
“這是怎麼了?”
莫曉曉看向那些姑娘問道,明知道這些人並不願意當做時候人的女性,卻沒直接挑明。
“還能怎麼,拿了錢就不願意唄。”
一個靠後的姑娘開口,身上穿著淺綠色薄紗,看向莫曉曉的時候笑得諂媚,顯然是坐久了鶯雁清楚這些人喜歡什麼姑娘。
她不討厭這種有腦袋的聰明人,聲音緩和了一些,“既然拿了錢,為什麼不願意?”
“認為自己是良家婦女唄。”
姑娘在次開了口,扭著身子走上前。
含笑掃了一眼那些羞憤的姑娘直接的開了口,“別一副為難的模樣,要不是子斐帶你們回來,誰知道你們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
莫曉曉看向姑娘。
姑娘笑笑繼續道,“主子你可能不知道,站在這裏的人不外乎三種。”
罪臣之女,不被買下就隻有發配邊疆成為那些戰士泄欲的對象。
青樓之女,長年跟那些男人打交道,身子早就壞了,不少還染了病根本治不好,倒手賣給了二流人做小妾,又被人丟了出來。
乞丐之女,吃了上頓都不知道下頓在哪,能活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