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莫曉曉冷聲開口，正看到從房間外進來的秦諦，微微蹙眉，“三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她方才沒有跟秦諦表示兩人可以結交才對。
秦諦勾起笑，不顧莫曉曉的表情繼續道，“曉夫人雖然跟王府有些過往，但是如今皇城之中，王叔也不能隻手遮天。”
這皇城做主的是皇帝。
哪怕是王爺也不敢太放肆。
莫曉曉聽秦諦這話勾唇，看著秦諦繼續道，“三皇子這話沒錯，等到我著不夜街什麼時候賺一筆大錢，我就去見皇上，捐贈一年的產業給國庫。”
既然說這個，那她幹脆扯出來秦雲涵更適合。
可這話落在秦諦的耳中，就是曉夫人並不把他這個三皇子放在眼裏，心裏更不敢確定莫曉曉的身份。
甚至想到了秦雲涵一直在找的那群人。
一通胡思亂想後，秦諦隻好開口，“諦願意給曉夫人行方便，隻是要在平日占用曉夫人這裏宴客。”
“宴客？”
莫曉曉直接站起來，冷眼看著秦諦，“三皇子若是來不夜街花費，在下可以保證，不會有人打擾三皇子的客人。”
一旁坐著的就誒秦謹看莫曉曉這樣，微微勾唇。
保證不會有人打擾？
從進來這裏開始，秦諦的客人不是什麼秘密。
隻要莫曉曉願意，這裏每個房間的植物都可以告訴莫曉曉，秦諦見了什麼人，跟什麼人說了什麼。
秦謹想著勾唇，拉住莫曉曉，“娘子，三皇子相比也是珍重客人的人，不如這樣，咱們給三皇子一個方便，那天字三號的房間，就給三皇子專門備著了。”
“多謝兄台。”
秦諦急忙開口。
莫曉曉看秦諦得逞的表情挑眉，目光看向外麵的王玲，“在外麵站著做什麼還不過來上茶？”
身材窈窕的王玲從外走進來，對著秦諦笑的含蓄，端著酒杯倒起來。
要說不夜街的姑娘不多，可每個都是接受了自己會跟男人一起的未來。
王玲比起來那些姑娘更直接，在學習培養的時候就帶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眉氣，不是風塵女子的放蕩，而是嫵媚。
一顰一笑都勾人心。
莫曉曉捏準了王玲會入秦諦的煙，等倒酒之後直接開口，“三皇子，期待以後你跟你的客人都會很喜歡這裏。”
“本宮相信會很喜歡。”
秦諦端起來杯子灌下去了一杯酒，目光在王玲的身上停留了六次，才緩緩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玲兒。”
“好名字。”
“三皇子客氣了。”
“曉夫人，不知本宮可否給玲兒姑娘贖身？”
他府中已經有了一個杜姨娘也不在乎在有這麼一個女人，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著王玲要是被娶回府中跟杜姨娘可當得上雙嬌。
莫曉曉看了一眼王玲，“怕是要讓三皇子遺憾了，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不贖身的。”
“不贖身？”
“她們在這裏為我做事，我為她們提供她們想要的，不需要別人贖身，也不會跟別人離開這裏。”
“那可惜了。”
秦諦歎氣，借著倒酒摸了一下王玲的手。
心像是被貓兒撓著，癢的難受。